“相爷,这是北边送过来的密信。”
京师,秦相府。
秦府的大总管秦德揣着一封密信走进书房,来到秦晖之的身边轻声说道。
“嗯?”
秦晖之皱眉从书案上抬起头来,眼神中明显有些不悦,
不过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然而打开一看,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是瞬间阴沉下来:“个没教养的靳狗!”
“相爷,怎么了?”
秦德心中一惊,忍不住问道。
秦晖之看了他一眼,
“啪”的一下直接把手中书信甩到了他的面前:“你自己看。”
因为秦德不但是相府的总管,
同时还是秦晖之的私人情报总管,秦府很多见不得光的事都是由他打理,
所以他也没避嫌,
凑过来将那封书信一目十行地迅扫了一遍,
这才明白了其中缘由。
原来这一封与其说是密信,不如说是靳国那边过来的一个任务。
“看到了吧?”
秦晖之脸色阴沉如水,
“这些靳狗真以为捏着本相一点把柄,就能让本相给他们当一辈子狗了!”
秦德顿时明白自家相爷为何怒了。
毕竟任谁被人攥着把柄,然后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要挟办事,
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更何况还是如今已经贵为大胤宰相,权倾朝野的自家相爷了。
偏偏这帮靳人要挟不说,
书信行文间还看不出一丁点的尊重,那口吻就跟使唤自家臣子甚至是奴才一样。
“相爷,那咱们怎么办?直接置之不理?”
秦德可是很清楚,
尽管当初延康之耻自家相爷被靳人俘虏的时候曾经在对方那边留下过一些把柄,
但实际上等回到大胤之后,
自家相爷就第一时间向当今圣上输诚报备过了,赤胆忠心、忍辱负重的人设早已经立得瓷瓷的。
靳人握着的把柄并没有他们自以为的那么有用。
有当今圣上的信任,
就算对方真把把柄爆出来也动摇不了自家相爷的根本,
“不,”
秦晖之闻言却摇了摇头:“现在摊牌还太早,还是先应付一下那些靳狗吧。”
况且对方的要求跟他的利益大体上还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