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看八成是。”韩晴娓娓道来：“若我没记错，谢妄这歌写在你那事生后不久。”
白艺手紧抠住手机，平静的嗯了声。
……
*
白艺摁了指纹，推门换鞋。
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进卧室床边，玉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数据线给手机续命，插。上没一会，亮了，她开机。
五秒左右，屏幕重回锁屏界面，映入眼帘的便是谢妄的问号。
——：？
白艺一脸茫然，思考了瞬，了三个问号去。
只要问号多，艺艺没困难。
对面很快回了一串省略号，白艺随手搁下手机，无语的哼了声，“有病。”
脑海却止不住回想起刚韩姐那话——“这歌写在你那事生后没多久。”
白艺失神地垂眸，可她宁愿相信这是个巧合，不然那时他的难受一定不亚于她。
何况谢妄什么也没做错，但……
这算无妄之灾吗？
但有次记忆尤为深刻，她去了谢妄学校，在大一休学前，也是在那天她碰见了韩姐。
很不幸地，白艺看见了谢妄边上有个女孩，长狐狸眼，美艳惑莲，喜穿红裙，那时他笑得算开心。
……
手机传来的振动打消了她思绪，她来起一看。
——：臭水沟？
——：你不解释解释？
——暴富艺点难：无奈之举
——暴富艺点难：脱口而出
——暴富艺点难：情不自禁
——：[语音]
白艺怔了会，摁了播放，移到耳边，专属谢妄清润的声线传来，隔着话筒格外温柔——
“白老师在秀语文？四字四字往外蹦，高中不是学的理吗？怎么不用公式回答我？”
白艺半响无言，坐在床上冷静了会，了串加法去。
——暴富艺点难：1+1+1＝1，懂？
——：？
半响，谢妄来一条语音，“您可真有本事。”
白艺莫名就觉着好笑，他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不经逗。她去一条语音，“你懂了吗？”
——
对面谢妄点开语音，带着小小得意，开心和轻微挑衅的短短四字飘入耳边，跟以前一样。
谢妄沉下眸子，她本该一直这样，但却坠入黑暗，承受那些痛苦之事。
……
白艺无所事事盯着界面，不想等来了个微信电话，吓得她直接把手机甩出去，“砰”一声，是钱飞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