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叫马石出去。
温纵视线追着马石的身影,直到房门被关上。
“哪里能假?”
叶昀轻挑了下眉,“我当你会问我几句——关于宁若思。”
他的音色偏沉偏冷,温纵就这么心尖颤了下。
叶昀转身走到窗边,推开窗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纵觉得外头的热浪立即涌进来,黏在皮肤上。
叶昀一手按着长伞,一手已经点上烟。
白雾从指缝间四起。
挺阔的背影嵌在窗前。
温纵对他的过往一无所知,但直觉他大部分时间就是这样,背对众生,清醒地睡着。
明明昨晚他还用刀子一颗一颗剜掉恶犬牙齿,掩不住血腥戾气。
她知道他绝对堪称暴徒。
她该怕的。
心里却生了种冲动。
她掀开被子,赤脚跑到他身后。
张开手臂拥著他。
虚握的指节还有些颤抖。
腰间忽然环了双手臂,叶昀微讶,拿烟的手举高,转身后低头看她。
“怎么?”
她也不抬头,就这么盯着他的深色领带,闷闷问:“小叔,我是不是烧了?”
叶昀皱着眉将烟揿灭,手掌覆在她的额头上。
“不热。”
“肯定是热的,把我烧糊涂了。”
“嗯?”
温纵抬手抓他的领带结,将他向下拉,垫脚吻上去。
她力气也不大,叶昀就这么顺着她弯腰,手掌覆住她的后颈往前按。
温纵主动地出奇,轻咬他的唇。
从唇线到唇珠,从牙齿到舌尖。
她大概真的是烫的,裹挟着热意撩拨他。
直到喘息渐重。
叶昀将她抱起放窗台上坐着,亲吻逐渐向下。
她白腻的脖颈间还有一道浅色的疤,他留下的。
身后窗户洞开,没有倚靠,掉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温纵抓紧他的肩膀,高高仰起头。
他的吻停在一处。
温纵说:“那道疤还在。”
叶昀说:“嗯。”
“哪天我走了,什么都不要,就带着这道疤。”
这话是笑着说的。
忽然颈间一痛,叶昀咬她。
温纵低头,他稍稍离开,眸色沉沉,也不说话,兀自用指腹轻揉刚才的咬痕。
不多时,他将她横抱起放回床上。
笑说:“君君,糊涂点好。且行且乐,莫问前程。”
。
身上大部分都是皮外伤,晕倒是因为有些低血糖加上惊吓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