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易却勾着笑，“我合理怀疑你这是想过河拆桥。”
程菲不服，“我明明是将可能生的事情考虑周全。”
“好。”宋易点了下头，“如果你假设的事情生了，我可以马上离婚，成全你们。还有其他的问题吗？”
车上的时间跳到了o7:59。
宋易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敲着。
“还有……”程菲犹豫了一下，似有有点难以启齿。
“什么？”
“就是……”程菲咳了下，“这段时间，我们需要……嗯，履行夫妻义务吗？”
说完，她迅转头，看向车外。
车子里陷入了死寂。
这个问题，宋易是真的没有想过。
程菲不自然的看向窗外，他也好不到哪去，垂着眼，耳朵都有些红。
半晌，宋易从程菲手里抽走协议，“算了，改天再签。”
程菲：？
“你今天限行？”宋易一边问，一边动车子。
“嗯。”
“我送你。”
“哦……”
“身份证带了？”
“带了。”
回答完，程菲又在脑子里默默打了个问号。
十五分钟后，车子在京市的早高峰一尘绝迹的从今盛楼下开过，往下一个路口驶去。
“你走错路了。”程菲提醒。
“我知道。”
“那你……”
“先去办个正事。”
程菲：？
十分钟后，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下，程菲才终于反应过来宋易说的“正事”是什么。
“可是……”程菲犹犹豫豫不太想下车，“领证是要预约的。”
“我约了。”
程菲：？
程菲找不到借口了。
宋易转头看她，“怎么，程总这是想反悔？”
程菲没想反悔，她只是觉得这个进度太快了，而且事情的先后顺序明显也不太对。
“一天不领证，我心里就不踏实。”
程菲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只有领了证，我才能放心和你合作。
她咬了咬唇，细白指尖搭上门锁，“好。”
宋易是真的提前在网上预约过，拿到号码的时候，程菲还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你怎么这么肯定我就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