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一看,鲜艳如花的片片落红醒目的印在我的裙摆上。
我顿感一阵羞涩烧烫了我的脸,赶紧将那处落红卷了起来。
“没事,只是不小心蹭到而已,我们走吧。”
我四处扫视了一番山洞口左手边向阳处刚好有一条蜿蜒而下的小路,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不想再此多停留半晌。
没成想刚迈出腿我:“嘶。”的叫了声,顿感下身一阵酸痛让我无法动弹。
内心咒骂起温珩那疯子,如此不怜香惜玉!害我无法走路。
“阿花,怎么了?”周郎将我扶住。
经过昨晚之事,周郎说话的度更加流畅起来,若不是眼神的不同,出的音色,让我以为是温珩那人在同我讲话,果然只要我同他亲热会让他灵力见长逐渐开悟。
让我下意识间躲开了他:“没事。”
我歪着身子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动着。
“阿花,你定是受伤了,周郎背你!”周郎在我面前蹲下身示意要背我。
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的行为温暖着我的心,让我不由得放下所有的戒备,唯剩满心的安稳。
我听话的趴到他宽阔的肩膀上,他站起身将我背起。
我伸出手指了指下山的方向:“这边。”他便听话的往我指的方向走去。
周郎迈着沉稳的步伐,认真的小心翼翼朝着朝阳升起的方向蜿蜒而下。
下山后,山脚下连接的一条路便是西山村的一条小路,我和温珩去镇上常路过此地,所有我也不担心他会迷路。
感受着他起伏不定的后背上的温热,忍不住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又安心的昏昏欲睡起来。
很快温珩便背着我回到了茅草小屋的家里。
袁先生此时正在院子里不断来回徘徊着,看见我和温珩安然无恙的回来后他才长舒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人了,周郎这是怎么了?”
我只能找了个:“他是将山上的一处身影看成了我,以为我遇到了危险才不顾一切的爬上山峰。”
袁先生显然有些怀疑,但是他也清楚周郎的头脑一直都不清楚,见我们也平安归来也便没有过多的追问只是念念有词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本想留袁先生在此吃午饭,他却以自己一晚没休息为由想回去休息,就不在此逗留了,丢下一句让我和周郎在家先歇息几天再去药铺便离开了去。
望着他孤身远去的身影,突然觉得袁先生那自带喜感的圆润突然变得有些消瘦,恍惚间却有种孤寂悲凉感。
“阿花,喝些水。”周郎已经司空见惯的将一杯茶水递到我面前将我的思绪拉回。
“哦。”我像个被人照顾的小孩一样乖乖接过茶杯。
“阿花,想吃些什么?周郎去做。”
“去烤些地瓜吧,越简单越好。”我将手里茶杯的水一饮而尽又顺手放回周郎的手中,他也顺其自然的将水杯接过去。
“嗯,阿花你歇会,等我马上来。”周郎爽朗的应着。
此时太阳已高照,我躺在院中的那把太师椅上晒着太阳,脑海里却一直浮现出昨晚与温珩之间做的荒唐事,恍惚间有些不真实,但看到我裙摆上那片醒目的落红,提醒着我昨晚生的事确确实实真实存在的。
脸颊羞的又烧烫了起来赶紧又将那裙摆上的落红处卷起,又跑进屋重新换了件衣衫才好了些。
此时温珩也已经将烤好的地瓜端到院中的石桌之上。
吃饱喝足后我便又躺回了太师椅子上继续晒起太阳,而周郎则很是自觉的在院中拿出木盆打来水,坐在木盆前将我换下的衣衫拿出来认真的清洗起那沾着的那片落红。
我眯眼望着面前一脸认真洗衣的人,有些恍惚心想着:“同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天壤之别?”他体内封印已被解除,也不知他的神识还会不能会来?
我赶紧摇了摇头最好还是先别回来,像周郎这般听话乖巧,百依百顺温暖人心的大男孩不好吗?干嘛要找不自在?
也不对,我怎么也成为一个贪恋人间情爱将修仙之道给抛之脑后之人了呢。
我竟然和那山神大叔一样如此不成大器般将修仙之道和儿女情长之间纠结徘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