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屿澈瞬间什么睡意都没有了,一个打挺疼的嘶嘶哈哈的将自己裹在被子里。
随后又像是怕自己裹的不严实一样,左右翻滚直到用被子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的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眨巴着清亮的狗狗眼看着季宴礼,无声的控诉。
季宴礼:。。。。。。
季宴礼将手上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看着将自己裹成蚕宝宝的小孩儿,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伸手扯了扯现没扯动,一个用力直接将蚕宝宝翻了个身。
陶屿澈眼睁睁的感受到屁屁一凉,奈何自己刚刚裹的太紧,手拿不出来了。
无奈只能双脚一直不断的在床上顾涌企图躲开季宴礼的手。
看着闹腾不断的小孩儿,季宴礼啪的打在了小孩儿的屁股上。
“老实点,你下面有撕裂,不上药有你罪受的。”
感受着季宴礼声音中的隐忍压抑,陶屿澈不再闹腾。
将红彤彤的脸埋在枕头里,索性眼不见为净,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季宴礼感觉小孩儿老实不闹了,拿过药膏涂在自己的手指上,一点点试探着给陶屿澈上药。
感受着季宴礼手指的温度,陶屿澈红着脸蹭了蹭枕头老老实实的等。
上药的过程是漫长的,对两个人来说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然后上床从背后拥住装鸵鸟的小孩儿,俯身在陶屿澈耳边呵着气低声说道,“陶陶你这究竟是怕我继续,还是想让我继续啊!”
陶屿澈:。。。。。。
终于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亮出爪子准备讨公道了。
陶屿澈回身张嘴就狠狠地咬住季宴礼的胸口。
“嘶!”季宴礼疼的直抽气,伸出一只手捏住陶屿澈的脸,将自己从陶屿澈的嘴里解救出来。
陶屿澈被迫抬头和季宴礼对视,做坏事之后的心虚全都展现在脸上,一览无余。
季宴礼看着眼神潋滟,满脸羞红的小孩,低头与陶屿澈鼻尖虚虚相抵。
二人彼此的呼吸交融,季宴礼声音轻佻的说道:“做坏事的小朋友,是要受到惩罚的!”
感受着牙齿的碰撞,唇瓣间的反复研磨,陶屿澈眼神再度迷离起来。
感觉陶屿澈越来越进入状态,季宴礼用牙咬着陶屿澈唇瓣哈气说道:“我们陶陶原来不是小猫咪,是会呲牙的小狗啊!”
陶屿澈此时心神早已经被唇上的力度吸引了,只能呆呆地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
季宴礼倒吸一口凉气,要了老命了,这个样子的陶陶他容易把持不住啊!
看着天边隐隐泛白的趋势,季宴礼大手一挥,连忙将人搂回怀里,再继续调情下去,他怕自己真就成了不知怜惜伴侣的老流氓,奋战到天亮。
陶屿澈感觉这一觉睡得极其不舒服,浑身酸疼,难以言说的地方,尤其严重。
想翻身却现自己好像被什么禁锢住,一动不能动。
季宴礼在陶屿澈扭动的时候也醒了,半睁开眼睛在小孩顶亲了一口。
声音带着没睡醒的低沉沙哑说道:“别动,再睡一会儿,好困。”
陶屿澈这才想起来昨天宴哥回来了,而且他和宴哥还酱酱酿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