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看姑娘近来应该是诸事不顺。”
墨瞳应声,追问,“还有呢?”
“这……”他笑呵呵地搓了搓手,很明显的意思。
墨瞳挑眉,她从袖袋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看你有没有本事拿了。”
“……”落裘看她的表情倒不像是开玩笑,讪讪地握拳抵唇咳了声,“不久后,将有大事生。”
墨瞳垂着眸子,像是来了兴致,“你接着说说是什么大事。”
“这是天机,不能泄露。”
墨瞳冷笑,“光是你这么说,我也能来,我不止算到你不久后有大事生,我还算到你会被人追杀,至于是谁,那就天机不可泄露了。”
“……”他竟无力反驳,不过这小丫头看上去脾气好像不怎么好。
墨瞳又瞥了眼此时站在他肩上特别安静的七彩鹦鹉,说道:“你出门前让它嗑药了?”
“……没。”落裘顺了顺鹦鹉的羽毛,说道:“小彩说话有时候是调皮了些,但它没有恶意。”
墨瞳挑眉,她也没有恶意,只是想炖了它吃而已。
她注意到门口原本几个偷偷摸摸的几个监视的小厮也不见了,墨瞳这才问到正题,“那几个跟踪你的人怎么回事?”
“这些人既非凌绝教也非太子的人。”落裘随手拿起两粒花生米往嘴里一扔,“但我估摸着跟红香院老板脱不开干系。”
红香院老板?墨瞳一怔,她凝着落裘,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落裘无奈,“就前日老夫去了趟当铺,然后就莫名惹上这些个玩意儿了。”
“你去当什么?”
“凌绝教在我那儿落下的骨哨。”
先前又有凌绝教的人去找他,自从那次重修房屋以后,他又加了些机关,所以那几个来找他的凌绝教正是不小心触碰到了机关,受了重伤,最后仓皇逃离时不小心把骨哨落下了。
那玩意儿他留着也没用,倒不如拿去当了。
墨瞳:“……”
她也不知该说这个老家伙是运气好还是太虎了!
“那你了解红香院老板吗?”
“说不上了解,只是碰过几面。”落裘说,“此人心术不正,曾经练过邪功。”
墨瞳凝眉,他又想起那日场景,无咎和太子看起来关系匪浅,但有几分真心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慕怀庆这人看起来虽然精明,实则过于浮躁,除非是心腹,否则也利用不到谁。
“照你这么说,无咎认出了那骨哨是凌绝教的东西?”
落裘点头,应该是的。
墨瞳托着下巴,看来无咎跟凌绝教说不准也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