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能乱说,我从来不骗人,骗人是要遭天谴的!我那是赢了他得来的。”而且是那小子先不守规矩在先,愿赌不肯服输,输了还赖皮,他无计之下才顺来的!
落裘随即又笑道,“不过我与姑娘也算极有缘,这样,我送你一样东西。”
她怎么有预感这老家伙是打算把他从凌绝教教徒手里骗来的东西送给她呢?
然而落裘只是从身上取出一个锦囊给她,墨瞳没有即刻接过,而是挑眉睨着外包绣着“祥”字的锦囊,问:“你送我这个做什么?”
“难道是这里面是什么秘密武器?不到关键时刻不能打开?”墨瞳已经开始往平时那些通常给主角留下的“关键锦囊”的套路方向浮想联翩了。
落裘笑着摇摇头,“你现在打开也无妨。”
“……”
没套路,没意思。
墨瞳最后还是接过了香囊,毕竟她现在还是很相信这老头的实力的,但是刚上手的那一刻,她就觉得东西有点沉。
她疑惑地看了眼落裘,“铁球?”
打开一看,是一块令牌。
墨瞳拿出令牌打量,这是纯铜打造的啊!翻过背面,令牌中心刻着一个大大的“绝”字。
“凌绝教?”墨瞳抬眼错愕地看着落裘,这老头还真是把自己搞来的东西给她了?
落裘轻笑,“我留着这个也没用,就送你了!”
“我谢谢你啊!”
不过再仔细一想,她留着这个东西,说不定日后还能派上用场!
“该说正事了。”墨瞳将令牌放回香囊里,收进腰间,“太子为什么要杀你?”
“想杀我的人还挺多的,我总不能都知道原因吧?”落裘轻叹,他只不过是说两句实在话,都容易得罪人。
“那你是怎么脱险的?”墨瞳问,“太子绝无可能从一开始就盯错人了。”
况且,把人杀了,还要毁容,这分明是在掩饰!太子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落裘叹了一声,该来的总会来,“我是在受到赵家邀请去做法事,才招惹来这些的,但当时我算到自己不能做这桩法事,本来推脱了,但是我那视钱如命的徒弟背着我接下来了,而且还打着我的名号去了赵家做法。”
“被我知晓后,就训了陈利一顿,但此时事情已经生了,赵家人也都以为是我做这法事的……”
无奈之下,他只能去看一看赵家的情况,但他还未去到赵家,竟然撞见了太子杀人的场面,一时来不及逃就被现了,这不就惹上杀身之祸了吗?
但是陈利是真的倒霉,那日他穿着道袍,正从赵家回来,就赶上在草丛里被人杀了。
“陈利当场毙命,我琢磨着,反正他死都死了,不如索性就让人错以为他就是落裘,干脆地毁了他的容。”
落裘说得哀叹连连,墨瞳凝眉,“你当时可有看到凶手?”
“那人杀陈利的时候,还是三更天呢!那草又高,把凶手的脸都遮完了!我哪能看得见凶手?”
“你知道毒人吗?”
话刚一问出口,二人就听见“轰隆”一声响,是从外面传来的,如果没有猜测错的话,是柜子被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