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瞳完全不给姜韶和面子,说完以后就离开了。
姜韶和凝着她的背影,蹙眉摇了摇头,她身侧的秋迎替她抱不平,“王妃,不然您就别管这位清夫人了!您是王妃,是正主,却要瞧她脸色,您何必受这委屈?”
说白了,也就是仗着受宠罢了!
“我身为懿王妃,怎么可能不管?”姜韶和摆正姿态,“我尽我的责,她不听也是她的事,纵使她得宠一时,也难得会得宠一世,她如今这般骄纵,自然是会得罪许多人,待以后她就清楚需要吃的苦头了!”
到那时候,也怪不得她没提醒过她!
“王妃,奴婢觉着您和王爷也理该亲近些了!”秋迎道,“您看看府里其他夫人每每见到王爷都特别主动地黏上去,虽说您不愿与她们一样,围着王爷争宠,但好歹偶尔您也该主动向王爷示好,每每瞧见王爷与您相敬如宾,奴婢这看得都着急!”
“不过这样也能说明您在王爷心里终究是不一样的!”
姜韶和静默不语,不一样吗?她与慕怀祺自幼便相识,还一起在书院里念过书,那时慕怀祺对她也是这样的,只是当时她觉得他像个登徒子,便不爱搭理他,慕怀祺碰了壁,之后面对她时,他便规矩了不少。
“我知道了。”
墨瞳跑到大街上打听法师的事情。
“这京城里,最出名的法师是谁?”墨瞳在路边找了位老者询问。
老者捋了捋胡须,夸乎其词地说:“那自然还是要属能上探天神下探鬼怪的落法师。”
墨瞳语塞,真这么玄乎就不叫法师,那叫天师了!
“那您知道他住哪儿吗?我家里边最近闹鬼厉害,想请他去抓抓鬼!”墨瞳随便编了个故事。
“他就住在城郊巷尾。”
墨瞳道谢后准备去找,然后刚迈出一步,就折回来看着老者,“城郊怎么走?”
老者转了个身,指着与去东方家同路的方向,说道:“我直接告诉你落法师的家住哪儿吧!就是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五十里外往左边拐个弯,就能看到一条宽巷子,然后再往巷子里走到尽头就是了。”
“……”
不愧是干法师这行的,搞这么神秘!这要是走路,得走到什么时候去?
“大爷,谢谢您了啊!”
墨瞳在想要怎么去城郊,走路是不可能的,搞辆马车来?
“听说了吗?就赵府前两天死的那个三夫人,听说她的骨灰瓮被迁出去后,又被原封不动地送回到赵府了!”街边摆摊的男人闲下来后跟旁边卖糖水的小声八卦。
“竟然还有这事情?可有查出来是什么人做的?”中年男人诧异。
墨瞳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这才多长时间?怎么就又送回去了?谁把她打算干的事情给做了?
“就是不知道啊!连落法师对此事都毫无察觉!”青年男子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压越低,“我听说那东西还是在赵家小姐的房里被现的呢!”
墨瞳眸光一闪,她挪到摊前,切入主题地问:“你怎么这么清楚?说的就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