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内,许槿之和萧晏之下着棋,许槿之道:“孩子赌错了,不知道知晓会不会懊恼。”
父母怎么会把危险留给孩子,萧晏之知晓,早就重新做了规划,把自己的动向不小心给透露了出去。他若有异心,怎会不知。
这结果不是他想看到的,叫他很失望。
萧晏之冷着脸。
打斗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看好似皇宫守卫真的薄弱,没多久整个泰和殿被围。
打头进来要抢功的,被第一个砍杀。
泰和殿第一次被血腥弥漫,屋里只有两个人,有人出去禀报,没多久,萧奉贤穿着甲胄进入,看到许槿之也在皱了皱眉,道:“大哥这么晚居然在下棋。”
萧晏之淡淡,道:“孤在等你!”
只一句话就叫萧奉贤面露惊慌,想退出,外头都是惨叫声,萧奉齐转出去一看,他养的人被万箭齐射,无一幸免。
萧奉齐如坠寒冰,放下手中的刀,认命。
护卫过来扣住贤王,贤王不反抗,许槿之站起身,泰和殿有人进来清理。
萧奉齐跪在萧晏之面前,并无悔过,眼露恨意。
萧晏之淡淡,道:“封地之事未跟你说是削藩一事迫在眉睫,并不只有你一人没有封地,以后,谁都没有封地,包括孤的孩子。”
一句话就叫萧奉齐眼神生变化,他道:“为什么?母后从小就跟我说,以后我有封地,自己想怎么活怎么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和我母后,母后死了,不甘而死,都是你!害死了她!”
原来他藏着这么大的恨,心痛不是一般的心痛,道:“你若如此看待,孤自是无话可说,成王败寇的结局想来你也知晓,可有遗言?”
萧奉贤眼露惊恐,脑中是那抹倩影,巨大的不舍和亏欠笼罩心头,痛苦道:“请大哥将我的孩子抚养成人。”随后深深一磕。
萧晏之红着眼淡声:“好!”
。。。。。。
次日,狩猎不见贤王的萧桓之很疑惑,昨天没动手,那今日是一定会动手的了。
昨日百官尽欢,没有意外,都在分享猎物带来的喜悦。
第二次萧桓之带着队伍狩猎,这一次带的人不多,昨日带队的再比个高下,少量人入了林子。
许胜男有些担心,不顾阻拦进了贤王的帐篷,里面贤王和贤王妃都不在。担心的心更甚,不听劝阻,带着人手进了林子。
萧桓之在林子里眯眼,与萧文安对视一眼,两人分头,萧桓之故意落单。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甚,贤王的手段未免太低了些,这么些人手,塞牙缝都不够。
草丛里匍匐着人手,并不多,萧桓之屏息凝神,骑着马慢慢走动,等着人先出手。
许胜男打马而来,唤一声:“阿曙!”
萧桓之暗骂一声,飞身而上,躲过一支暗箭,随后立即朝着许胜男而去,随后飞扑许胜男将人带下马躲藏树后,冷声:“你能不能听点些?躲着别出来!”他拔刀而出,箭羽飞来,打斗声起,是萧文安带着的人手出现,两方人马打在一处,不消多久,这批人便被控制住,其中有好几个女子。
许胜男看一圈,明显觉得不对,外头布置了大量的人,进来就抓这几个,明显不对,道:“阿曙,不对。”
萧桓之点头道:“走,回京!”
许胜男也反应过来,目标错了,立即上马走人。
萧桓之是服了许胜男,操的心是比谁都多,骑马跟上,道:“你跟在我身边。”她不拴着是不行了,叫她听话比登天还难。
许胜男冷着眉眼,打头,就怕京中出什么事。
然等她们出了林子,京中有人快马而来,叫太子好生将春猎办好,京中之事无需担心。
也就是说京中有危险,已经解了。
抓到的蜀国人怎么回事,蜀王和蜀王妃分开行动的不成。
贤王妃被押到太子帐前,赵聿琴一脸的不可一世,她道:“都是我做的,但你,不能拿我怎么样?”
萧桓之弯唇道:“是吗?你以为吾面前蜀王要的是什么?”
赵聿琴看着萧桓之,处于弱势还是不可一世的态度,并不接话。
萧桓之道:“你知晓与蜀国没有关系了不是吗?你那三哥拒吾所知,被五马分尸死的何止一个惨烈。”
“你?都是你做的?”赵聿琴面目狰狞。
萧桓之弯唇,道:“可惜了,你想要的战事没起来。不论是孤还是武定侯府的小姐,一个都没死,是不是咬牙切齿。”
“你!”
“吾很奇怪,你今日这一出注定没有胜算,你为何要这么做?”
赵聿琴冷着眉眼,不语。
许胜男有的是办法,一把药粉撒下,赵聿琴捂住口鼻,站立不稳倒向桌边的椅子。
许胜男问:“你今日知道没有胜算,为何这么做?”
赵聿琴晃了晃脑袋道:“我要替他背罪,都是我做的,一切都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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