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之上朝,萧晏之特意看了看许槿之的气色,还真好多了。不免信了那要忘情续命一说,他想问:你真忘了姚知意?但又怕坏事,道:“病养的如何了?”
许槿之拱手道:“会皇上,臣已好了很多。”
萧晏之点头,道:“可有说多久养好?”
许槿之道:“那大夫说是三五载。”
要这么久,不过什么都没有人重要,点点头继续上朝。百官本也关注武定侯的身体,如今刑部侍郎打招呼,不要跟武定侯搭话的话,就更叫百官关注几分。
待下朝,许槿之便跟着去了泰和殿。
知道许槿之有事,萧晏之先问:“何事?”
许槿之道:“昨日太子去了侯府,我来是想跟你商议太子与软软两人的婚事。”
这个太子已经说过,萧晏之道:“已叫钦天监看日子,明日就可在朝上宣布。”
许槿之点头道:“还有一事。”
萧晏之点头:“你说。”
许槿之道:“你与我关系最要好,你可知晓软软和晟之是怎么来的?”
还真不记得了,萧晏之随口道:“孤以前问你你也不说,现在你问孤,孤去哪里知晓?”
许槿之皱眉:“你半点都不知晓?”
萧晏之反问:“你半点都不记得了?”
许槿之点头:“孩子怎么长大的我也忘了,要不是软软叫了一声爹,我便是连软软都要不记得了?”
萧晏之道:“你现在养身体要紧,养好了,说不定记得的事就多了。”
许槿之道:“近日府里人不对劲,我总觉得他们在瞒着我什么事?可又问不出个所以然。”
“他们总是为你好,不至于害你。”
“你知道什么事?”
萧晏之否认道:“孤哪里知晓?你是一家之主,想是都盼着你好。”
话是有理,只不过,他觉得萧晏之也有事瞒着他,便先退出了泰和殿。
一路走都在呆,到底什么事叫大家盼着他好,他又为何病重昏睡,难道有亲人去世,他受不住打击?
大家越是瞒着,他越是要弄明白。
入夜许槿之便躲开守着的全安,刚要去后罩房听下人说闲话,就被一个老头拦着,周毒大声道:“有贼啊!”
一声有贼全员出动,还有守卫,也跑了来。
许槿之脸黑,道:“老先生莫开玩笑。”
周毒笑着道:“原来是侯爷,对不住啊,我没看清楚,还以为是贼在偷偷摸摸。”
许槿之黑着脸对着赶来的人道:“都回去,误会。”
众人了然,最近大家都不安生,有点战战兢兢,被世子和大小姐三令五申不可说半句有关夫人的话,这侯爷居然躲在暗处,更是叫人不敢说话。
自从李管事装哑巴逃过侯爷的盘问,府里人就找到了诀窍,一传二,二传十,府里气氛就变了,各个都变成了哑巴,都开始手语交流,比划不来才开金口,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许槿之也认了,瞒就瞒吧,总有瞒不住的时候。
许胜男见父亲消停了,才开始叫人盯着贤王府。
朝廷宣布太子大婚日期,三个月之后,由礼部主持太子大婚。
礼部开始按照章程准备下聘,武定侯本就跟皇上亲近,这荣耀,谁都抢不过武定侯府。
这一天,贤王去了畅音阁,许胜男不听劝,与苏焉单独行动,去找了贤王。
萧奉贤是知晓这二人去学了毒术,暗暗警惕起来,面上道:“今日是什么风将许大小姐吹到了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