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之眯眼,道:“你可知对本侯撒谎的罪责。”
暗卫低着头,尽量叫自己不抖,道:“没撒谎,世子外出松快,府里都知晓的事,陪着世子的不止我一人,侯爷也可问其他人。”
许槿之随后又叫人其他人,回复皆是松开松快。
这就叫人疑惑了,他确定许晟之有事瞒他,但暗卫不可能这么快串供,挥手叫所有人退下。
那头萧桓之才知道武定侯还在养病,养病的方式也叫人意外,要忘情,这真是闻所未闻,不过能养好,其余都是小事。
许胜男道:“师父教我怎么下忘情,苦于没人练手,真叫人烦躁。”随后一想,她还没报仇道:“你陪我去下毒怎么样?”
萧桓之道:“去贤王府?”
“还是你最懂我。”
“好。”他乐意陪着许胜男做这些。
许胜男要出门给人下毒,周毒是一百个赞同,本想跟着徒儿去玩,随后一想人家小情人一对,他去又不合适,便就留在了侯府。
许槿之最近没上朝,没有朝事处理,脑子空空的,心也空空的,不知愿意便就找事做。
这事就是叫他不解的孩子母亲之事,两孩子不可能是外头抱来的,侯府注重血统,不是他亲生他也不会抱,怎么会没有任何印象呢。
想着想着便就去了祠堂,祠堂除了供奉先祖之外,还有族谱和婚书收录在祠堂。
抽屉何时上了锁?
下人见状立即去找世子。
许晟之是知道里头东西的,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跑到祠堂,那锁正好被撬开。
正要打开之际,“爹!”震天响。
许槿之皱眉,转身:“毛毛躁躁的,你做什么!”
许晟之捂着肚子,蹲下道:“我肚子疼!”
许槿之松了抽屉,去看儿子情况,他会把脉,要伸手,被许晟之拒绝了。
许晟之道:“爹,你陪我去找一下课业先生,今日肚子疼的厉害,您帮我跟先生说句话。”
许槿之皱眉,许晟之不善撒谎,这一脸模样装的是为逃课,黑了脸,先应着。
许晟之暗暗挥手,下人立即去收东西。
之后许晟之撒谎的事自然被许槿之狠狠责罚了一番,吃了加法二十鞭。整个后背纵横交错,厉害那几下都破皮出血了。
许晟之倒是没有哭,铮铮铁骨,像个男人。
许槿之之后想起去祠堂,抽屉里已一无所有。
他记得是有东西的,以前也没有锁,怎的没了,没东西又为何要锁着。
找了负责的管事问:“里头的东西呢?”
管事本就怕自己出错,摇头做不知。
“何时上的锁?”
这人还是摇头。
许槿之皱眉道:“怎么?成哑巴了?”
管事狠狠点头。
这人是不是哑巴,许槿之会不知道吗?
沉了脸,这府里不对劲,今日孩子也不对劲,眯了眯眼,这事怕不是许晟之的主意?
要瞒着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