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聿真还是宣了三皇子进宫。
人进宫了萧文馨怕人使诈,大手一挥,人便撤了。
赵聿真进宫之后,父子俩难得平心静气商议起事情来。
赵聿真问:“你断案多年,未见错处,依你之见,如何看待那武定侯之女?”
赵靳炎道:“人不是她所杀,也是刚巧那几日这人被关在牢中。儿子以为,背后之人想是没想到这人正好在牢狱之中,不然这罪名那女子想是洗不清楚,这战事也是必起无疑。”
赵聿真问:“你也觉得这件事背后有人算计。”
赵靳炎道:“目的许是起战事,或者。。。。。或更大。”
赵聿真目光一凛道:“说清楚。”
赵靳炎道:“起战之后,必然军队外调,国力衰落,或许目标是麒麟将军,最终要的是兵权,随后便是换朝。。。。。。”
这话叫赵聿真脊背寒。
他重新审视这个儿子,竟然想了这么多,看的比他更长远。读书吧
他坐下椅子,随后问:“你以为是谁在背后操弄?”
赵靳炎垂眸,道:“儿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都这个时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赵靳炎沉吟片刻,道:“儿子以为五姑姑很可疑。”
“什么!”赵聿真站起了身,刚想斥责便又停了下来,问道:“你如何怀疑是她?”
赵靳炎道:“指向太明显,那武定侯之女不是凶手,但五姑姑硬往她身上推,这就不合理。怪就怪那几日,武定侯府的女儿正好在牢狱,不然儿子也不会怀疑五姑姑。”
赵聿真想了想赵聿琴这几天的所作所为,确实有疑点,手紧紧握拳,已经不知道该信谁了,看了看眼前的儿子,如今他最能成事,道:“你六皇叔你可还记得?”
赵靳炎点头,道:“中毒不治而死。”
赵聿真道:“跟武定侯府的女儿一种毒,确实是蜀国的毒。”
赵靳炎猜想,道:“五姑姑在景国,更好对人暗中下手,将人引到蜀国,随后在暗中推一把。如此合情合理,不过这些都是儿子猜想,没有证据,不作数。”
想到自己人杀的他儿子,赵聿真很是痛心,道:“我儿有什么错!”
赵靳炎道:“父皇将别的儿子叫人护着些,儿子以为,大哥四弟只是开始。”
这话更是叫赵聿真脊背寒,他这一代的厮杀难道还没结束吗?
随后便想到赵聿风,他最会躲事,可也是最叫人看不明白的。
父子俩商议到晚上,赵靳炎再回三皇子府里头的人已经走空。
走了也好,倒是萧文安带着人来了。
萧文安问:“许大小姐怎么样?”
赵靳炎明显有些疲累道:“死不了。”
萧文安道:“你怎么知道?”
赵靳炎道:“父皇已经相信幕后有推手,不会轻易叫她有事。”
如此就好,萧文安对着人拱手道:“多谢。”
赵靳炎未回应,径直走到自己房中,关上门。
隔天允许景国太子访国的回帖出,叫人很是费解,差了二皇子去迎人。
当然对着武定侯的女儿,赵聿真也叫人好生伺候,态度也变了,没有弄清楚之前,他不会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