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
每日轮着陪床？
萧晏之淡声：“嬷嬷你先退下，吾有话问。”
厉嬷嬷不敢不从躬身退出。
萧晏之看着四个女子，走进对着那叫慧儿的女子，抬起她的下巴，睨着她，冷声问：“你如何看待吾与别的女子同床？”
这是什么问题？
宁如慧垂眸不敢看他威慑般的眼眸，回：“女子遵从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是本分。”
萧晏之冷声：“你们呢？也是如此吗？”
另外三个胆子不大，弱弱应声：“是。”
给太子挑的人几乎都是心思不大且单纯的，遂这四个性子是有些像的。
看看，她们究竟与她不一样。道：“你们怕吾，如何会答应跟着吾？”
想到云绾儿第一次抹得满脸灰的模样，即便他是贵人又如何，回想起来好似全是被迫，不服在也会大着胆子在另一方面宣泄。
回过神，道：“慧儿，你说！”
宁如慧一凌，只觉自己要是说错话，会万劫不复般，一紧张，说话都不利索道：“奴……奴婢跟着殿下，是，是后宫的安排。”
萧晏之转眸：“你们也是如此？”
自然是如此了，另外三个女子不明所以，皆应声：“是。”
萧晏之：“可有不情愿？”
这是什么问题都是太子殿下的人了，如何会有情愿不情愿一说？
四人皆是下跪，异口同声：“我等不敢不情愿。”
不敢？
她可敢的很，道：“吾给你们一个机会，若是不喜欢待在东宫，吾会放你们自由。”
开玩笑，她们熬了几年，等着殿下大婚给她们位份从奴变主，如何会在这紧要关头功亏一篑离开。
四人：“奴婢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奴婢不会离开东宫，定好生伺候殿下。”
萧晏之似看透一切，道：“那吾话可说在前头，做吾的女人，宠幸与否在吾，不在厉嬷嬷。耐得住就待在东宫，耐不住就走。”说完转身。
对她们为何他会不留情面，是因为她们不值得他有情面。她们委身的是权力富贵，而不是他。今日看来这一切竟是如此叫他厌恶。
才离开她一个时辰，他便想她了。她反骨又如何？她是唯一一个不一样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