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霆:“……”
一旁的季贤虽然瞪了他一眼,不过似乎也赞同季玄的说法。
傅香三人默默点了点头,觉得季玄的话很有道理,但不能全听。
季玄他们所在的基地,离他们分的房子不算太?远,他们走后,傅香他们也没急着去布置家,而?是打算去季云公?公?住的那个医院一趟。
不过他们还没动身,蒋卫东来了,还给他们带来季云家那边的消息。
蒋卫东说,年初一的时候,方婶丈夫带着几个人,跑去季云家大闹了一场。
方婶丈夫一直说,方婶是被季云害的才丢了工作。
最后他们还把王清泉打进了医院,季云为了护王清泉,也被误伤进了医院。
不仅如此,方婶丈夫还把季云家的收音机和自行车带走了,说是作为对方婶丢失工作的补偿。
最奇怪的是,王贺因为气不过,想召集几个胡同混子去把东西?抢回来,但却被季云拦住了。
王贺见状,又想如以往一般,跑去找季霆告状和要钱买的,不过依旧被季云阻止了。
蒋卫东会知道的这么细,也是因为听他爸蒋三民说的。
蒋三民在从蒋卫东处得知季云对傅香他们所做的事后,也是气愤不已,甚至开始暗中盯着他们。
蒋三民跟前后胡同的人,比蒋卫东要熟的多,人缘也好,他想打听什么,人家也愿意跟他说,还不会像蒋卫东那样显得突兀。
蒋卫东的话,解开了傅香一些想不通的地方,比如方婶偷的那个古董花瓶。
在田花大佬的影响下,傅香现在对古董多少也有了一点了解。
还有她要是没记错的话,那个花瓶在几十年后的拍卖价格,和田花家的那个罐子差不多,至少也是九位数以上的存在。
所以即便现在拿出去卖,在都这种识货的人非常多的地方,也非常值钱。
方婶一个保姆,即便再贪,恐怕也不敢偷这么贵重又容易被现的物品。
而?季霆在看到那个花瓶后,似乎也并没有表现出特别?惊讶和震怒,而?只是表现出习以为常后的失望。
再加上季云对方婶丈夫的容忍态度,基本已经说明?,真正要偷那个花瓶的不是方婶,而?是季云。
她们之所以会那么明?目张胆,可?能是想利用诬陷她和宋玉偷白玉把件的事,然后把偷花瓶的罪名也扣在他们头上。
至于如何解释只在她和宋玉房间搜到白玉把件,却搜不到花瓶这件事,理由还不随便季云她们编。
季云甚至可?以直接说,花瓶已经被她和宋玉偷拿出去卖了。
毕竟他们在方婶去他们房间放东西?的那天?,确实出去过,而?且一去就是大半天?,回来的时候还买了不少东西?,确实很难让人不怀疑。
只是季云没想到,其实季霆早就看穿她在背后搞的那些小?动作,根本就没给她们诬陷她和宋玉的机会,甚至因为此事把方婶也赶走了。
虽然方婶藏东西?的地方还挺隐秘的,但她房间就那么大点地方,傅香在把从自己房间搜到的白玉把件,放去方婶房间的时候,就现了她那个藏东西?的地方。
她都能现,蒋卫东他们这些专业的警卫,又怎么可?能会现不了。
至于季云为何要这时候跑回家偷东西?,应该是缺钱了,估计缺的还不少。
但王家那边就目前来说,并没有需要花大钱的地方,除非!
联想到年前那个汤金良跑去季云家借钱的事,还有方婶甘愿为季云挺而?走险的事,傅香觉得,季云缺的这钱,十有八九和那个汤金良有关。
想到此处,傅香把宋储交给周丽照看,然后和宋玉带上拜年的礼品去了蒋卫东家。
蒋卫东因为要值班,没能和他们一起回去。
蒋三民在得知他们的来意后,也毫无保留的跟他们说起了汤金良这个人。
汤金良和方婶家,住的离他们这片也不算远,他是胡同里出了名的大混子,所以这一片的人几乎都认识他。
年轻的时候,汤金良的手下还有过一帮兄弟,甚至还结交了不少天?南海北的狐朋狗友,因此即便周围的人都瞧不上他,但也没人敢惹他。
只是后来这人染上了赌,刀尖上攒下的一点家底,没多久就被他输光了。
后来又赶上了十年的特殊时期,汤金良因为作风问题,没少被□□,倒也安稳了一段时间。
但近几年刚放松一些,他又开始暗中聚赌,赌输了就去亲戚家借。
借的最多的就是季云家,要是不借,就堵在她家门口闹,年前甚至还和季云公?公?动手了,双双进了医院。
“伯父,您说汤金良结交的那些天?南海北的朋友,不知您知不知道都有哪些地方的人?”
蒋三民想了一会道: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不过咱们这曾经有个邻居,到是跟汤金良混过一段时间,有阵子他回来时,跟人说话总是怪腔怪调的,总会说什么母鸡什么的,后来被他妈拎着棍追着打,才渐渐改了过来。”
傅香闻言,心?里一喜,看来当年宋敏的事,和这个汤金良一定有关。
“那您那位邻居现在还住这吗?”
蒋三民摇了摇头:“前几年得病没了!”
傅香听了虽然有些遗憾,但她已经基本得到想要的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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