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宋衍差不多，对他有些无法理解。
两个人骑着马慢悠悠的往前走着。
好一会儿，程砚清才继续说道：“昨天晚上喻晚晚给我打电话了。”
“昨天晚上？”夏之瑜这么问着，心里却差不多已经了解了这个电话的动机。
“对。”程砚清道，“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她想让我帮她留在荣华。”
“嗯，”夏之瑜点了一下头，“你答应了吗？”
这下有些明白程砚清刚才的忧郁。
大概是左右为难吧。
帮着喻晚晚，会让他们不开心，但是不帮的话，自己心里又会很难受。
“没有。”可是程砚清接下去却否认了。
“嗯？”夏之瑜讶异的朝他看去。
程砚清朝她笑了一下，但很明显并不是真的开心：“她回到荣华以来，一直躲着和我见面，我消息她不回，我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昨天晚上是她回来以后，第一次给我打电话。”
“嗯……”
夏之瑜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倘若喜欢着一个人，却只能被她利用，那确实是挺让人忧郁的。
在她来看，这个局面也不是无法破解。
假如她是程砚清的话，大概会对喻晚晚说，留在荣华可以，但是你要跟我在一起才行。
只能待在我的身边。
不然帮她留在荣华看她去追别的男生，哪有那么好的事。
但想来这种事程砚清也干不出来。
果然，他接着说道：“我对她说再回荣华是不可能了，但是她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跟她一起出国。”
夏之瑜：“……”
完全被她整无语了，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一个大情圣。
她虽然没有说话，但程砚清看她的表情，立刻就能领会她的想法。
他就又笑了起来：“总得努力看看吧。”
“确实。”夏之瑜干巴巴的点头：“加油……”
“没有用了。”程砚清一边笑着一边摇了摇头，“她拒绝我了。”
“啊，”夏之瑜继续干巴巴道，“那可真是遗憾……”
程砚清知道她并不是真的有多遗憾，但也并不介意。
“小心点吧。”他对她说道，“虽然不知道她会做什么，但就这样走掉，并不是她的风格。”
第115章插pter115我怎么觉得你……
“所以说，程砚清对喻晚晚未必就是不了解。”在去试礼服的路上，夏之瑜对宋衍说道，“人家心里明白着呢。”
宋衍叹气：“所以你就很难说究竟是一无所知更可悲，还是明知故犯更可悲。”
夏之瑜笑起来：“没想到呀宋同学，你语文也学的很好嘛。”
“一般一般，”宋衍笑道，“还过得去罢了。”
总之，程砚清的心情并没有对两个人造成太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