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有？”
“是，你……”李玖蹙眉看向顾清，“你没有现？”
顾清摇摇头，“我其实很少来，你知道，我也有很多事要做。LZ集团不可能凭空出来的。
没有绝对的实力，怎么能保护好她？
她五岁落水那次，引起了我的重视，我才开始派人来教她各种知识，还有武功。
我身边的人倒是比我接触她的时间更多一些。”
李玖点了点头，“她小时候，经常这样。
只是动作没这么大，只是坐在房间里，有时候是在这院子里，
有时候是在一个人干活的时候……
很像自闭症自言自语的症状。
那时，没人跟她玩，这村里的孩子都嫌弃她愚笨。
她那时又老低着头。那些孩子就觉得她好欺负，欺负着她玩。
之后，我就不让她去跟那些孩子混，放在身边教医术。
她能识百草，就是这样来的。
她当时很多症状像自闭症，我就用这样的方式干预她。
她在我身边学习、干活的时候，倒是没有自言自语的毛病。
加上她只是一个孩子，一直跟在我身边，
除了被村里的孩子欺负，她没受过什么极致对待，
所以我从未往精神分裂方向想过，只觉得她是愚笨，因此自卑。”
顾清在手机上一划，再点出一个视频：“这是林子掉下徐家坡之前的画面。”
李玖听他这样一说，仔细的看着。
“她在自我疗愈，有些像是自我催眠，你说的话，她都听进去了。
根据你说的那些，她一直在复盘生过的事。
最后生意外，是因为在她的眼前，她的身边，确实还有一个青青。
她想要去拉青青，不小心脚下一滑，就掉下去了。”
李玖皱眉看着画面，视频最末就是李林子掉落的那一瞬间。
看着手机上的视频，房间里一阵沉默。
顾清想着可能要带李林子回川城治疗，那里有很多精神疾病治疗的辅助设备。
但这次回去，他想让李玖也回去。
如今川城几大家族的局势不一样了，事情也已经过了差不多二十年了。
蒋夫人可能都忘了李玖这号人，也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的事。
这个时候回川城，以“李玖”的身份，并不会引起谁的注意。
只是看李玖愿不愿意回去了。
从上一世生的事情来看，李玖好似不怎么愿意回川城，
如果不是李林子出事，也许他这辈子都不会去川城。
因为最后报了仇，他就离开了川城，在他去万鬼山之前，都没有他在川城的消息。
但李林子现在的情况，她能听进去李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