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受害的另一方选择忍气吞声,一旦女干情被揭,宗族出于名誉也可能处死同女干的男女。不过宗族施展私刑一般对于女人比男人重。
这种私刑,可以说是一种被朝廷默许的行为。只是若是官府在私刑前现,插手又是不一样的。可是朝廷对于这种事情素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极少有官员会管这种事情。
“娘,我是冤枉的,娘,我是冤枉的!”少女看着围着她的乡亲哭喊道。
“族长,族长,求你放了我女儿,我女儿是冤枉的。”一个老妇人跪在族长脚下苦苦哀求道,“族长求你饶了我女儿吧,我女儿是冤枉的。她每日与我老婆子在一起,怎么可能与人有私情。”
“柳氏,莫要胡闹!你女儿若非与人有了尾,怎么大了肚子。”族长看起来不过五十来岁,一脸威严,“你若是一味包庇你女儿,咱们族中这许多未嫁的姑娘要如何自处?”
“我女儿是冤枉的,我女儿是冤枉的。”那老妇却听不进族长的话,只是跪在地上哭。
“岂有此理!既然是同女干罪,为什么只烧死女人,不把男人一起烧死啊?”洛青颜生气道。
“对呀对呀,捉贼拿赃,捉女干成双。没有女干夫,拿来女干情?”庞玉雪赞同地点了点头。
“族长,时辰差不多了,是不是点火了?”一个青年拿着火把走到了族长面前。
“族长,求求你不要烧死我女儿!”柳氏苦苦哀求道。
“哼~当初有人做媒让你将女儿嫁给二娃子,你不肯。如今你女儿却做出这等丑事,还有什么话好说。”
二娃子是村里的地痞无赖,这柳氏早年守寡,只要一个女儿。如何愿意将女儿嫁给一个游手好闲的无赖。
寡妇门前是非多,柳氏与女儿只将家里几亩地租赁给族里的人耕种,每日在家做些针线过活,不轻易外出。可是前段日子,柳氏的女儿肚子却渐渐大了起来,因着有葵水,柳氏只当女儿胖了没有在意。
可是后来这肚子还是一点点大了起来,连葵水都不来了,柳氏怀疑女儿得了怪病,特意避开村里的人带着女儿去村里赤脚大夫处看病。可是那赤脚大夫却说柳氏的女儿怀孕了。
柳氏气得要捶那赤脚大夫,赤脚大夫最后答应了不胡言乱语才了事。却没想到他们的话被二娃子偷听了去,告到族长处说柳氏的女儿与人同女干大了肚子。
族人令妻子带着族中几个妇人冲到柳氏家中核实,有叫了赤脚大夫回话。“罪证确凿”下,绑了柳氏的女儿,令她说出女干夫。可是柳氏女却只叫冤枉,供不出女干夫。
族长这才决定烧死柳氏女,以保宗族荣誉。
“点火!”
族长一声令下,本来守在一旁的二娃子立即抢了火把要上去点火。
“小雪?”洛青颜看了庞玉雪一眼,足下一点飞身过去,踢开了二娃子手上的火把,护在了柳氏女面前。
“会飞的妖怪!妖怪啊!”村民惊恐道。
“少见多怪!”庞昱一脸不屑道。
倒是那族长有些见识,喝止了村民,他们这一行显然是以庞太师为的。
族长上前拱手道:“不知几位从何而来,老朽姓王镇山村族长,在此处置族中之事,希望没有打扰到几位吧?”
言下之意却是这是我们村的内务使,外人莫要多管闲事。
“老夫姓庞,开封人士。”庞太师抚须道,“家中小儿素来没有规矩,王族长莫要见怪!镇山村的事情,我们本不该过问。不过,我这几个孩子素来一腔正气最是喜欢打抱不平。”
庞太师语气一转道:“小女有句话却没有说错,捉贼拿赃,捉女干成双。你们要处死这姑娘,那么女干夫何在?”
“本是族中丑事,不该劳客人想问。这柳氏母子具是嘴硬之人,竟不肯招供的。”
庞太师笑道:“我看着姑娘并未嫁人,若是真与情郎做了什么,只要成亲便可。她又为何宁死都不说呢?”
“这……”
庞太师这边与族长说话,那边庞玉雪也跳到了柴火上,身上摸了摸柳氏女的脉搏,有在她肚子上按了按,还将耳朵贴在肚皮上听。
“小雪你做什么?”
“我看看她是不是真想他们说的一样,有了小宝宝啊!”庞玉雪道,“不是滑脉,没有胎心,若是她真的怀孕了,也肯定是个死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