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令人头大的角色。
但人都在这了,不打照面显然不现实,于是连鹤川只能冷冷地瞥了这个一脸索然无味的绷带怪人,权当打招呼了。
他摆出了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出乎意料的是太宰治反而来了兴。
自杀狂魔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位先代领手里的利剑,听说这人干脆地拍拍屁股倒戈的时候还嘲笑了一下先代领等同于没有的收买人心能力。
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很会审时度势的枪罢了,不过这家伙似乎。。。。。。很讨厌他?
有意思。
“呐gin君,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如果不是不达眼底的虚假笑意的话,这声问好简直就是彬彬有礼的典范。
连鹤川压了压帽子,用黑色的帽檐和冷漠的语调阻挡对方的窥视:“啊,你好。”
“gin君为什么要投靠森先生呢,明明只要维持现状也可以在之后获得不低的位置的吧?”
来了,森鸥外宽容放过、但太宰治好奇的试探。
“与你无关。”
“不介意被冠上背叛者的名号吗?”
“我并没有背叛。”
手上任的契约者完全把握住精髓了呢。
面对这种脑子里弯弯绕太多的人,解释太详细反而会弄巧成拙,不如让对方自己去脑补。
对方果然若有所思:“是吗,原来如此。。。。。。”
结合那些被撤销的大屠杀的任务的情报,太宰治的朦朦胧胧有了想法:‘哦呀哦呀,失去了领气量的那个人在你眼里才是背信者吗?有意思。’
完全不知道对方把琴酒的人设脑补成什么鬼样子,但这不妨碍连鹤川继续端着冷面酷哥的模样等着森鸥外处理干净所有手脚。
他和太宰治,一位是先代领的直属部下,一位是没有加入港口黑色的的无关人士,作为这一场篡位大戏的见证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因此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
银杀手几乎是压抑着自己的暴脾气一遍又一遍回答组织里老一派的高层面对这场变革的质问,直到他没忍住一子弹擦过一个烦人的元老的脸颊,森鸥外才姗姗来迟用强硬手段叫停了这些质询的声音。
套上琴酒壳子之后脾气都暴躁了呢,啧。
绝对没有说琴爷不好的意思。
之后的生活跟换老板之前几乎没有差别,虽然已经从一个空有名头的‘直属’被提拔为干部候补了,但琴酒跟其他干部的关系还是不远也不近。
他向来不是热衷于社交的人,亲密爱人大概只有手里的勃莱塔和车库里的保时捷356a了。
唯一的缺点是,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