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和阿牛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再加上阿牛身上那独有的男人气息,在她鼻孔间来回穿梭,使她心中的地壳受到无形的碰撞,春意萌动,有种要爆的感觉,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想法,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有那种想法,在情理上也过不去,所以强加克制,刻意不去想那方面的事情,虽然她刻意的去强加克制,也致使她有些头晕乎乎的感觉。
阿牛虽然如此想,但在犹豫片刻后,还是把手按在了春梅的腰际之上,当阿牛的手按到春梅的腰际上之时,虽然春梅显瘦,苗条,但她的腰还是特别的柔软,春梅是属于那种瘦弱苗条,肉多骨少型,虽然看上去瘦弱,但肉特别多,所以阿牛的手按在她的腰上,就觉得特别柔软。
与此同时,在阿牛感受到春梅腰际柔软之时,突感春梅腰际出微微颤抖。
阿牛这般想过之后,立即抛去这种这种感觉,他也知道虽然能感受到这种感觉,可不能胡思乱想,春梅可是自己的嫂子,这种胡思乱想的想法更不可能在他的心中产生,他可是为嫂子治病的。
于是阿牛抛开那些复杂的心思,聚精会神,专心致志的为春梅治病。
阿牛顿时把灵光一开,一道光芒直射春梅的腰际,光芒穿透春梅肉红色睡衣,直往肌肤而去,然后又透过肌肤,直往肌肤下的经络而去。
阿牛的灵光四处探寻一遍后,在起先的位置处寻到受折的筋脉和血脉,虽然隔了一道睡衣,不是那般明朗,但还是几乎可寻。
阿牛的灵光寻到受折的筋脉和血脉后,于是手也立即跟上,便在筋脉和血脉受折的部位隔着睡衣推拿起来,阿牛的手虽然是按在睡衣上,但还是觉得那肉红色的睡衣很是丝滑,也同样能感受得到春梅肌肤的柔滑和肌肤出的温度。
当阿牛的手掌在春梅的腰际上推拿之时,只见他的手掌上出一道紫红色光芒,那紫红色光芒穿透春梅的肉红色睡衣,径直渗透进她的肌肤,紫红色光芒缠绕在那受折的筋脉和血脉上,慢慢的进行滋养和调理,很柔和的顺理,拉伸。
慢慢地,慢慢地,那受折的筋脉和血脉就渐渐地被拉伸和顺理疏通,筋脉也不再折起,在阿牛紫红色光芒的滋养和调理下,恢复到了原样,血脉也在阿牛的紫红色光芒的调理下被疏通,血液畅通无阻的输送起来。
阿牛又在春梅的腰际上一阵推拿,紫红色光团也在她肌肤里一阵游走,那受折的筋脉和血脉便恢复如初。
春梅腰经过阿牛的经络疏通,身子有了一些变化,声音也生了变化,但这种声音却不出来,就显得有些沉闷,喉咙虽然蠕动,却就是不出来。
阿牛把春梅筋脉和血脉滋养和料理恢复如初后,又稍微做了一些按摩和推拿,便把灵光和手掌上的紫红色光团一收,起身拍了拍手掌,对春梅道:“嫂子,好了,你下来活动一下,看还疼不疼。
春梅听到阿牛的说话,便沉闷的嗯了一声,把嘴巴一张,长长的舒了口气,就想从床上身上下床,可她试了几次,也没支撑起身子来,那手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也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春梅试了几次没有支撑起身体来,于是有些羞涩的对阿牛道:“阿牛,嫂子被你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起不来了,你扶我起来吧!”
阿牛听春梅这么说,于是伸手抓住她的臂膀,把她扶了从床上下来。
当春梅抬起头时,阿牛就见春梅的脸通红,这时刚好春梅又把目光看向阿牛,当她的目光与阿牛的目光一接触,便又立即的躲开,羞涩的低下头,不敢看阿牛。
春梅下床后,就感觉腿软得无力,想站直身体,却就是站不直。
阿牛见春梅下了床,就想放开抓住春梅臂膀的手,可当他的手一放开,春梅的身体便瘫软了下去,眼见就就要瘫睡于地上,阿牛见状,立即伸出双手,拦腰把春梅抱住,当阿牛把春梅拦腰抱在怀里时,就感觉春梅的身子特别的柔软,还无比的滚烫,阿牛顿时脸也无比的通红,心跳也快的跳动起来。阿牛见这般抱着春梅有些不妥,便想放开,当他刚松开一点手,春梅的身体便又向下滑去,于是他又立即把春梅紧紧的搂住,然而,春梅身体那种酥软感的身躯浸透他全身。与此同时,春梅被阿牛这般紧紧搂住,脸顿时被羞得通红,如果这时地上有个洞的话,她便立刻钻了进去。
过了片刻,春梅便渐渐地恢复体力,阿牛也把她放开。
“嫂子,你还好吗?”
“嫂子,嫂子没事了。”春梅支支吾吾的回道。
“嫂子,你活动一下,你看一下腰现在还疼不?”
春梅听阿牛如此说,于是把腰扭了几下,又伸了伸手,有些惊愕的道:“咦,好了,怎么不疼了,阿牛你的手法真好,嫂子的腰被你这么推拿,既然就好了,现在竟然一点都不疼了,太神奇了。”春梅说话的同时又扭了扭腰。
阿牛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略懂一点独到的手段,刚好派上用场,嫂子也不要觉得惊讶。”
“已经很好了,我的腰刚才还疼得转动一下都转不了,被你这么一揉搓,一点都不疼了,嫂子感觉已经很神奇了。”
阿牛听春梅这么说,也不想跟她道破其中缘由,也不想把在黑龙潭得到的奇遇告诉她,如果告诉她的话,她必定又问东问西,也怕她担心铁三对他的伤害,这样一来,又会让嫂子天天挂着,吃不好,也睡不暖,于是干脆不跟她说还好些。
然而,当春梅扭动腰肢的时候,她那曲线美更加惹人注目,尤其是她胸前那两处隆起的地方,更是让人无限遐想,阿牛的目光想看而又不敢全部落在上面,只好把视线侧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