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一人为狗，舔万人为皇。
“咳咳……那什么……”顾森羽尴尬到头皮麻，目光直视着前方，“我以前吧，脑子不太清醒，确实做了一些不太好——”
“那追我那么久，也是因为头脑不太清醒吗？”叶泽打断了他的话，故意使用了“追”这个字眼。
果然，车内的温度陡然降了好几度。
“那都是我弟……”顾森羽下意识又想把锅推给顾轻舟，还好及时刹住了车，“那都是我滴年少轻狂，还请叶大明星见谅……”
“啊……没想到小顾总变得这么快啊。”叶泽的语气颇有一些失落，很快又话锋一转，“那请问顾总，你现在喜欢什么样的呢，是简小少爷这样的吗？”
“不不不！”顾森羽吓得连连摆手，“你可别瞎说！”
他好不容易才跟简云川建立了革命友谊，可别被这位叶大明星搅黄了。
他没注意到，话音刚落，车内的温度又猛降了几度。
林秘书不敢再听，专心于路况。
“吵死了。”简云川终于开口，语气比冰山还冷。
顾森羽弱弱道：“我忽然觉得有点困，想先睡一会儿……”
还好叶泽点到为止，不再继续追问。
很快就到了他指定的地点，叶泽下车后又敲响了车窗。
顾森羽懵懵地望向他，月色下一张脸干净又纯洁。
叶泽俯下身，笑得很好看，“谢了，小顾总。回头微信联系。”
“好……”顾森羽对他突然释放的善意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礼貌地应了。
“人走了，还看。”简云川阴沉沉的嗓音自身后传来，“到后面来。”
顾森羽嘟嘟囔囔地反驳：“我哪有看他？”
简云川言简意赅地重复道：“过来。”
也许是他的语气太差，顾森羽脑子一抽，直接转身，试图从副驾驶爬到后座去。
结果很不幸地，他卡在了半道上，“哎呦哎呦！”
“怎么了？”简云川脸色一变，眼神里的冷意化为担忧。
顾森羽皱着一张脸：“小腿好像抽筋了嘶……”
简云川：……
他无奈地倾身向前，伸出两条修长有力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到了自己身旁的位置。
“哪条腿？”说话的语气软化了一点。
“这里疼……”顾森羽一动不敢动，任由他摆弄。
简云川轻轻抬起他指的那条腿，放到自己膝盖上，白瓷玉般的手指有技巧地揉捏，帮他放松肌肉。
“啊……嗯啊疼……”又痒又麻的刺痛感顺着抽筋的小腿传至尾椎，顾森羽控制不住出了奇怪的声音。
简云川咬了一下后槽牙，颈侧的青筋隆起，语气忍耐道：“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