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杯下肚，她的状态已经和向薇差不多了，还又自主地要了一杯。
两个女人在吧台上石头剪刀布，输了要听对方话。
“你！给我一百块红包！”向薇指着她鼻子下命令。
温令瑶愿赌服输，拿出手机用指腹摁了好几下，才终于解锁，都不知道是怎么点开的微信，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向薇，了o。o1块红包过去。
完她把屏幕举到向薇面前，向薇看完就扁嘴要哭：“一百块！你只了一分钱！你欺负我！”
温令瑶面颊绯红，醉醺醺的，却还一本正经地解释：“不都是两个零吗？”
言下之意一百块和一分钱有什么区别？都是两个零，一定要因为零的位置而区别对待吗？零有什么错？
也不知道是把向薇当傻子，还是自己已经成了傻子，但约莫是后者。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脑子不清楚了。
“呜呜呜你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向薇一通粉拳往她肩膀上砸，“瑶瑶你果然不爱我了！你有了教授就不爱我了！”
“你别提他！提他我就来气！”温令瑶脑子短暂清醒了下，重给她红包，“不就一百块吗，我有！我给你一千！不，给你一万。”
完她得意洋洋地把手机举到向薇眼前：“我够不够爱你宝贝？”
“呜呜呜宝贝最好了！”向薇抱住她，鼻涕眼泪都往她衣服上蹭，“我和你私奔好不好？我会撒娇，我可会了！”
温令瑶一脸认真：“可是我只会做番茄炒蛋。”
向薇表情一僵，扯了扯唇：“那还是算了吧。”
“继续。”温令瑶把她的手抓起来，“石头剪刀布！”
向薇又赢了。
温令瑶懊恼地把手在吧台上砸了砸。
向薇望着她说：“给你们教授打电话。”
温令瑶：？
向薇：“你不是讨厌他嘛？我帮你骂他！骂死他！”
酒精作祟，温令瑶心底居然蠢蠢欲动，只有一丝丝理智在蹦跶：“不，不太好吧？”
向薇指着她手机，一副不容商量的语气：“那你自己骂。”
“……”
“你是不是不敢？”
天知道喝醉的人有多么禁不起激将，温令瑶一下燃起了斗志：“谁说我不敢？”
她边拿出手机边念念有词：“骂他还用得上你吗？你等着，我让他明天，以后，永远都不敢出现在我面前！”
下一秒，有人电话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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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司衡正在和学生分析实验数据，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余光瞥到温令瑶的名字，他短暂停顿，点开信息。
上一条还是他给她的，大约一个小时之前，提醒她去门卫室拿东西的信息，然而刚刚，她居然给他了个一分钱的红包。
沈司衡眉心一蹙，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