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云停那玩意儿硬久了,又胡乱地抹了湿滑的脂膏,更是骇人狰狞。所幸江于青背对着他,瞧不见,否则只怕要吓得逃了,6云停掐着他的腰,将阴茎缓缓插进去时,二人喘息都乱了,透出藏不住的情动和难耐。6云停耐着性子给那口穴做足了前戏,拓得湿湿软软的,可真刀真枪插进去又是另一回事,江于青只觉撑得紧,肠子都似要被捅坏了,呻吟里就多了分呜咽,凄凄惨惨地叫着“太多了,”“要坏了”。
他不叫还好,一叫6云停额头青筋蹦了蹦,恨不得捂住他那张嘴。
床上哪能这么叫,不是勾着男人弄他吗?
6云停心道叫得这样惨,莫不是真见血了?垂下眼一瞧,顿时气血翻涌,险些忍不住一气捅进去。白而软的臀肉印着男人的指印,穴口颜色是嫩生生的浅,如今被迫张开了,生涩地含着粗壮的性器,一股子不堪摧折的可怜劲儿,勾人怜,更催生出暴虐欲。他僵着不动,江于青勉强缓过劲儿,哆嗦着问他:“少爷……是不是坏了?”他说着,还自己伸手去摸,这一伸手不得了,直接就碰上男人下腹旺盛的毛和那勃的器物,江于青呆住了,想竟真插进去了。
他可是知道他家少爷那东西有多吓人的,那玩意儿他拿手摸过,拿嘴丈量过,心里不乐意也得认……确实是比他生得凶。
也不知道这么一张天仙似的脸,怎么就长那么根凶物。
江于青满脑子不相干的念头,下一瞬,手就吃了疼,却是6云停擒住了他的手腕,恶狠狠道:“江于青!”
他有些气急败坏,被撩拨得很了,也被夹得又痛又爽,咬牙切齿道:“你找死呢。”
江于青抽了口气,他这一下攥得没轻没重,要把他腕骨都掐碎了,“我可不是要死了吗,少爷就这么插进去,我那儿就不是给这么用的……”
还敢说!
这张嘴6云停额角跳了几下,干脆利落地挺腰撞断了他的话,来回抽送了好几十下,直将江于青顶得呜呜咽咽地喘息不止,才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怎么不是这么用的?”
“这么骚,夹着男人的鸡巴就不放,”6云停说得又坏又跋扈,“合该生来就是给我操的。”
江于青被他那莽撞又凶的顶送逼得溃不成军,再无暇多说话,滚烫的粗物在后穴里来回抽插的感觉太过怪异,也太摄人心魄,直叫江于青不知如何应对。爽吗?说不上,疼也算不上,不是不能忍,6云停做足了前戏,江于青整个人都被6云停按在身下,每一寸皮肉筋骨都好像不再属于自己,被掌控,被侵入,被占有。
他里里外外都似要打上6云停的印记。
这念头先快感一步钻入脑海,江于青难耐地呻吟了一声,脸颊红透了,冷不丁的被干着痒处时,就有些尝着不一样的感觉了。
食髓知味。
不过几遭,江于青就诚实地摇着屁股追逐那根东西给予的快感,口中不停地叫,少爷,少爷,少爷,每一声都似浸透了了蜜,也如那熟透的果。这果子是6云停一点点看着成熟的,他松土,浇水,扶枝,等它长大,开花结果,而今终于到了摘果之时。
要命。
6云停爱江于青的矜持,也喜他那点野性未去的坦率。6云停浑身都像被火点了,干了好一会儿愈不知足,又抽出身来,将江于青翻过身,架着腿自上而下就将那物又送了进去。江于青哼吟着支起身要索吻,6云停岂能不应,他俯身和他唇舌相亲,胯下却顶得越急促,肉囊撞在臀上啪啪作响。
江于青经年习武的好处出来了,腰肢柔韧有力,怎么折腾都耐得住,6云停兴奋得不行,在他腿肚子上都咬了几口。
二人都是头一遭,射出来的时候好似一并往仙境里走过一遭,汗津津的胸膛贴着胸膛,好半晌都缓不过神。6云停和江于青偷尝风月以来,还是第一次这般尽兴。6云停搂着江于青湿黏的身体,拂开他的,只觉得少年鼻尖上的汗珠都显得可爱,啄了啄,连那汗珠也不嫌弃,就拿舌尖尝了个干净。
江于青哼哼唧唧地叫了声,“少爷……我要被你弄死了。”
6云停瞧他一副情事后的倦懒模样,先笑了,眼神柔软,口中却矜持道:“如何,我说过不痛。”
“你还爽得直拿腿勾着我不让我走。”
江于青脸红,眼尾是红的,眉梢眼角都是春情,咕哝道:“起初是真疼”
6云停理所当然道:“开苞哪有不疼的。”
开苞江于青面热,又听6云停道:“后来不是得趣了?”
江于青一想,那让人心醉神迷的快感好似又蹿了出来,后穴都缩了缩,咬着6云停还嵌在他穴里的东西。那物虽射了,可却还堵在穴里,被他这么一夹,跳动着,竟又半勃了。二人都低喘了声,江于青凑6云停耳边,小声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多人沉湎风月了。”
6云停心头跳了跳,“嗯?”
江于青说:“快活得要疯了,尤其是最后那么片刻,魂都要飞了。”
这简直是最好的褒奖,他话音一落,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阴茎就已经是硬邦邦了,江于青:“……哎?”
“少爷,你怎么又……”
6云停说:“你说呢?”
他冷笑道:“江于青,哪日你被我干死在床上全是你那张嘴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