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月让齐王府的暗卫把守,钱姨娘纵然还想闹去也是不敢了的。
她转身进屋,拿出管用的手炉,在里面撒了些香粉。
“这是什么?”李萱儿声音虚弱的询问。
楚惊月以烛火烧匕,同时解释道:“能让你减少痛感的麻沸香,稍后要从你的脚心开刀,恐怕会有些疼。”
“开,开刀?我不是风寒吗?”
“不是。”
李萱儿害怕的缩了缩脚,楚惊月让她身体靠着墙,将双脚伸出来,施针封穴防止她一会乱动。
“害怕便握着手炉。”楚惊月将炉子递过去,李萱儿咬唇,怯懦将手炉紧紧握在手里。
楚惊月搬个马扎坐在脚踏下方,在李萱儿伸出床的双脚下放置盛了水的铜盆。
尖锐的刀尖划过,李萱儿疼得脸色白,但还是生生忍住了叫喊。
鲜血滴落逐渐成线,楚惊月见此立刻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符纸,分别贴在她的额头、胸口、双臂、小腹以及膝盖处。
李萱儿莫名感觉到体内有股寒意流窜,片刻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脚。
血液颜色变深,从鲜红色逐渐变成暗红色,直至现在竟然已经开始滴落黑色的血。
“那,那是什么?”李萱儿甚至并不觉得那是血。
楚惊月并未说话,而是聚精会神的盯着她脚心,在看准时机后,猛地按了下穴位,另只手一扯,活生生的扯出条大拇指长的虫子。
李萱儿又惊恐又觉得恶心,楚惊月在另只脚上重复动作,同样扯出条虫子。
两条虫子被丢在水中,隐隐约约还在动。
李萱儿干呕了两声,脸色白的吓人,既是失血过多又是被吓得。
将铜盆放一旁,楚惊月拿着岳津买来的药材,碾碎后倒在细布上,仔细替她包好了伤口。
“喝点水,我放了盐,会有些难喝。”楚惊月把手炉拿过来,将茶盏递过去。
李萱儿手还有点抖,将盐水喝光才有些好转。
“那东西怎么会进到我体内?”李萱儿瞥一眼铜盆,又嫌弃的赶紧别开头。
楚惊月把她额头上的符纸撕下来,上面隐约浮现出两条细细的黑线。
“这是种诅咒巫蛊术,利用蛊虫招邪灵,邪灵入体蛊虫而生。”楚惊月将符纸一烧,目光阴沉沉的盯着铜盆。
李萱儿害怕不已,“邪,邪灵?”
“你那日不是掉进湖里了?水阴之地最藏污纳秽,你身携蛊虫,虽当时蛊虫未形成,但它自带的阴气足以让你被水中恶灵缠上。”
李萱儿手一抖,茶盏差点摔在床上。
楚惊月拔出银针,瞧她实在是柔弱可怜,安抚了两句,“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