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吃准……
“更何况你怎么样都会回来的,总要拦着我去报复老太妃吧?”
楚惊月回眸一副看透他的表情,闻人肆沉默了。
她不是个肯吃亏的,更不是能有仇忍下的主,他的确担心她报复回去。
“放心吧,她们这些小伎俩我没往心里去。”楚惊月毫不在意他此番猜疑,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也正是如此她才会这般利用。
二人往主院回,半路上就遇到告状的嬷嬷带着老太妃前来。
“不是让你在偏屋省过?”老太妃沉脸不悦的看着楚惊月,“谁准你擅自出来的?”
楚惊月侧眸看眼闻人肆,意思不言而喻。
“肆儿,你到底要纵容她到什么时候?身为齐王妃,王府宅院的事她不闻不问,整日里外出不着家,这是内眷诰命该有的规矩?”
老太妃火,这次更是连闻人肆一起训斥,“自从你娶了她,王府没有消停日子不说,便是连你都不思进取玩物丧志,整日就知道围着女人转,如此堕落成何体统?你给我到祠堂里跪着,向列祖列宗请罪去。”
“祖母,昨夜王妃为救孙儿受伤,若祖母心有怨怼,孙儿代王妃一并受罚。”闻人肆不好违背长辈命令,更何况祖母搬出诰命身份,那是再隐晦的说,诰命行为不端正,是可以上告天家的。
楚惊月不会低头,他只能自己领了责罚,说完此番话,他扭头对裴风说道:“送王妃回启蛰院闭门思过,无本王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如此既可以让楚惊月安心养伤,又能堵住外人的议论。
“是。”裴风匆匆带着楚惊月离开,都没敢等老太妃再开口。
老太妃见此更是怒不可遏,“闻人一族的荣光都要被你丢光了,你给我去祠堂跪抄祖训,抄到你知错为止!”
“孙儿告退。”闻人肆垂手离开,直奔祠堂而去。
路上裴风走的极快,楚惊月叹气道:“伤还没好呢,走得快飞起来了。”
“王妃,您就忍忍吧,老太妃怒真要连你一起关,王爷也不好说什么。”裴风低声苦劝着。
楚惊月不解,问道:“这是为何?她握住闻人肆把柄?”
“王妃怎么就不懂呢?百善孝为,若王爷忤逆祖母,这事传出去不仅有损他在军中威望,便是百姓们也会对他唾之以鼻。”
裴风说完她还是不解,又问道:“那又如何?”
“众口铄金,文人谏臣口诛笔伐,宫内又有人对王爷虎视眈眈,拿着他不敬长辈的错处,皇帝想怎么落都行,闻人家族百年名声毁之一旦。”
楚惊月没经历过这种事,只问道:“这么严重?”
“旁的不说,便是流言蜚语都够压死人了。”裴风想想低声道:“李少宁和祁安王妃都认识,那您知道祁安是因何被赶出家门的吗?”
“为何?”楚惊月挑眉,怎么又扯到祁安头上了?
裴风压低声音,小声道:“当年李少宁还不是大理寺少卿,只是个普通衙役结识祁安,他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