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春看眼王爷的卧房,低声道:“王爷似乎回来就有些身体不适,不知是不是旧伤复,王妃去瞧瞧?”
“旧伤?”楚惊月疑惑,但还是进了房间。
惜春轻手轻脚的将门关上,楚惊月不明所以地扫了一眼,随后走向卧房。
闻人肆正半倚在软榻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握着兵书双眼轻闭。
楚惊月站在不远处打量着他,她上次就想说了,这人平时冷冽严肃,剑眉一沉活脱脱地像个阎王,看着就不好招惹。
闭上眼睛时看起来倒有几分乖巧,就这么静静躺在这便像幅画似的。
“还没看够?”闻人肆低沉开口,眼睛幽幽睁开带着几分慵懒。
楚惊月淡然坐到桌前,道:“惜春说你旧伤复,不舒服。”
“方才是有点,休息会已然好了。”闻人肆坐起身,手肘微微麻,他抿唇自己动手揉着。
楚惊月起身靠到软榻前,捏住他的手腕把脉,“外伤?”
“嗯。”闻人肆应了一声,楚惊月挑眉道:“在哪?”
闻人肆一抽手,道:“已然无碍了。”
“看看而已,有什么好遮掩的?”楚惊月目光下意识在他胸口处游走,应该不会在命宝附近吧?
那要取命宝的话还要等他伤好,否则一处地方怎么样都不好承受两次伤。
闻人肆见她又盯着自己身子出神,立刻侧身躲避她的目光,“本王都说无碍了。”
“麻烦。”楚惊月迅掏出符纸贴在闻人肆额头上,二话不说就开始扒他的衣服。
但愿这伤不在命宝附近吧。
闻人肆愤怒中又翻涌着几分无奈,眼看着自己的衣袍被无情的扒掉,他气得面红耳赤疯狂运转内力。
“别反抗,被内力反噬还不是要我救你?”楚惊月说着话的时候手往下一拽,闻人肆上半身彻底袒露。
精瘦结实的身躯毫无遮掩的展现在她面前,腹部的肌肉上蜿蜒着伤痕,后背也都是从战场上留下的崎岖伤疤。
“应该是这里的伤吧?”楚惊月伸手摸在他腹部的刀口,只有这里是最严重的。
像是被匕一类的刺进去过去,而且伤口愈合的不算好。
闻人肆虽然被定身,可身上的触感还是有的。
那双干瘦冰凉的手摸上来的瞬间,闻人肆心跳猛烈加起来,他不止是脸彻底绯红一片,就连半个身子好似被染红一般。
但这些变化楚惊月视若无睹,她眼里只有那一块伤痕。
“这个姿势不行,你听话我摘符。”
楚惊月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盒药,半天听不到回话,她蹙眉抬头,现闻人肆整个神情都诡异的很。
“你没事吧?”楚惊月看他脸红的厉害,微微抿唇。
窗户未大开,便是有风吹进来也是温和的,不至于脱他衣服这么一小会,便染了风寒吧?
“没事。”闻人肆回过神来,一双眼无处安放。
楚惊月看眼他的符纸,闻人肆又抿唇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