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月转头冲着他意味不明的笑笑,李少宁抿唇又道:“王妃的话在下也记住了。”
“那便好。”
楚惊月淡定的仿佛刚刚被误会的不是自己一般,倒是李少宁离开的时候脚步匆匆略显狼狈。
闻人肆依旧坐在主位,手里的茶杯都快被他捏碎了。
“肆儿!你怎么能如此纵容她?”太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看眼闻人肆。
闻人肆无奈叹气,道:“母亲,是你误会了。”
“我误会?我亲眼所见还能是误会?堂内这么多人在,她便是有什么要紧的话,也该让夫家转达,自己不顾廉耻的贴上去,当真是有损我们齐王府的颜面!”
太夫人显然是气得不轻,完全无视闻人肆的解释,强势的指着楚惊月道:“来人,把王妃带去祠堂罚跪,抄写女戒女训,抄不完不许出来!”
“母亲,她为救人受伤,身体还未养好。”闻人肆蹙眉,上前拦住那些嬷嬷。
倒是楚惊月从他身后走出,道:“祠堂在哪?”
“你当真要去?”闻人肆抿唇,他可不认为她能是老老实实去罚跪抄写。
楚惊月点头往外走,“去。”
她这么配合,反倒让太夫人心里没了底气。
旁边赵嬷嬷更是低声劝道:“太夫人,要不还是算了吧,王妃是有些手段的,要是她在祠堂里做做法害你可怎么办?”
太夫人心里也害怕,可一想到刚刚那幕,她顿时又来了火气,“我不怕她,她若害我那倒也是好事,正好让肆儿对她不亏不欠。”
闻人肆陪着楚惊月来到祠堂,偌大的闻人家祠三侧灵位成山。
“裴风,去取床被子。”闻人肆并不认为她会真的在这里老老实实的受罚,索性让她待的舒服些。
楚惊月摇头,道:“不必。”
她取了三支香点燃鞠躬,将香插入香炉之际,庄重肃严的让裴风都觉得她要说些敬重的话。
“今夜我不会住在这,守住门口别让外人进来即可。”
闻人肆抿唇,道:“去派两个暗卫过来。”
楚惊月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打坐,闻人肆看了她片刻,心中还是对她和李少宁的亲近有些不舒服。
“你认识李少宁?”
楚惊月未睁眼,只应道:“不认识,但他命格特殊。”
“你——”闻人肆想问她与李少宁说了什么,可开口现自己好像没什么立场询问。
她从来都没把自己当成真正的齐王妃,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关系。
想到这闻人肆心里愈不自在,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
“你想要什么?或许我现在就可以给你。”闻人肆突然想让她离开了。
他看不透楚惊月,更不知道她留在王府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