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没有吃什么,只是喝了安神汤。自打王爷您出事,王妃几乎没怎么睡过觉,此前她没心情喝什么汤药,今儿见王爷无碍,这才想着说喝些汤药助助。”
赵嬷嬷说完,便又道:“老奴这就将接触过汤药的人都喊来问话。”
“不必那么麻烦。”
楚惊月将燃烧的器皿握于手中,绝热的陶瓷冰冰凉凉,她双指并拢在器皿正上方凌空画符。
“跟我走。”
一条只有她能看见的线指引着她,众人一路跟随来到厨房。
楚惊月指着正在院里洗碗的胖大婶,道:“她接触过,审吧。”
闻人肆当即下令,抓了胖大婶去后院审问。
胖大婶先头什么也没说,楚惊月依靠在藤椅里,吃着糕点,慢悠悠的说道:“让王爷打你一顿板子,然后我再用些法子,你定然会说实话的。”
胖大婶并未把她的话当回事,依旧是磕头哭诉道:“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打吧。”楚惊月的确有法子让她说实话,不过那么做还要画符念咒,她嫌麻烦。
不如用些更简单的方式。
长凳架起来,胖大婶被按在上面,板子交错打下去,她莫名生出一种错觉。
这板子仿佛没打在她臀部,倒像是打在她舌头上。
“我,我说,我说!”
胖大婶只挨了三下就忍不住哭喊求饶,裴风瞪大眼睛,这么神奇?
闻人肆也有些好奇问道:“做了什么?”
“布了个真言咒,咒中之人不说真话,所受之刑疼痛将会转移到舌头上。”
楚惊月说的淡定,倒是让旁边的裴风下意识的捂住嘴。
乖乖,板子打在舌头啊,想想都疼。
“说。”闻人肆正了正脸色,不忘办正事。
胖大婶粗着舌头,含糊道:“前些日子有人给了奴婢十两银子,让我把几粒米似的东西分别放进主子们的饮食里。”
赵嬷嬷一听就急了,“几粒?你都放了多少?剩下的东西都在哪?你要是敢撒谎,这板子还会打在你舌头上!”
胖大婶惶恐的磕头,道:“前些日子不是我当差,今日便只来得及放一个,午时王爷和王妃都还未回来,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只想着几粒米而已,晚膳再放其他的也来得及,可后院传出太夫人出事,我这才,这才……”
赵嬷嬷回头看向楚惊月,想问问她说的真话还是假话,若是胖大婶忍痛作假她也瞧不出来。
“真的。”
闻人肆立刻让裴风派人押着厨娘王氏去将剩下的怨蛊虫寻到带回来。
然两个时辰过去,派出去搜查王氏家里的人始终未回,闻人肆放心不下,打算再派几个人过去看看。
“两个时辰还未回来,可是路远?”
楚惊月也在等着销毁剩余的怨蛊虫,可眼下等的时间未免太久了。
“不算近,但我派出的是暗卫。”闻人肆眉头紧锁,纵然再远以暗卫的度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