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
怎的又说这种话?
萧启真是怕了小公主了,偏生自己最受不得她这姿态极低的模样,无奈道:“好吧。”
末了补充一句:“那你路上可得听话,别瞎跑。”
闵于安忙不迭点头。动作间便掩盖了眼底的狡黠,只要跟着你赖着你,何愁你不对我动心?
二人拎着行李出门,闵于安低头思索。
昨日下午自己委实冲动了,狼子之心昭然若揭,幸好,那个吻将军看起来并不排斥,似乎也并没察觉到自己的想法。
再加上晚间迷迷糊糊的那个吻……闵于安嘴角扬起,她居然让自己别跑?那是不是说明,将军的心里是有我的?
萧启梦醒时分说的那些话闵于安已在心里头想了一夜,有□□分确定了。
只要自己再接再厉,逼得近些,再近些,一定可以的!
***
事实上,闵于安确实是有备而来。
萧启光知道写奏折得躲着闵于安,可惜啊,这举动本身就很可疑。
养伤期间,为了更好地照顾萧启,闵于安整日整日同她黏在一处,还能不知道她的动静?
她那般明显的躲避,闵于安还能看不出来?
闵于安这几年的筹划可不是闹着玩的,朝中各处都有她安排的人手,截一个奏折于她而言轻而易举。
她拿了奏折,细细看过、想好了对策,才任它呈上去。
有句古话叫做: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前者洋洋得意,后者则有十足的耐心对付她。
萧启前脚递的折子,闵于安后脚就去找了皇帝,当然,是哭丧着脸。
皇帝还有些疑惑,不是说喜欢极了这个驸马?
都如愿以偿嫁给他了,怎的又是这副模样?
他怒道:“驸马欺负你了?”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口吻,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就打算召见驸马过来对峙,娶了安儿还敢对她不好?真是岂有此理!
闵于安装可怜,声音拉得长长的,浸透了无助:“父皇,驸马要走,她去西北了,那儿臣怎么办?”
皇帝知道是这事,气就消了几分,没当回事。刚想回她一句“江山社稷为重,儿女情长须得放一边”,闵于安就把皇帝的话给截了回去。
“那她若是在外头找别的姑娘家怎么办?儿臣可不能惯着她啊,”闵于安不依不饶,“儿臣得跟去看着她,不然她跟人跑了儿臣哭都没地方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