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启:“……”这让我怎么编的下去?
说好的骄傲小公主呢?你怎么能容忍男子纳妾呢?!
大邺可没有什么一夫一妻制,男子三妻四妾在正常不过了,说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简直扯淡。
见这人被噎住,闵于安忍住到了唇边的笑意,板起脸来,皱眉道:“这样吧,你先同本宫成婚,若你实在不喜欢本宫,三年之后,本宫放你和离。”
那可不行!成婚了就什么都完了!
萧启还准备做些无谓的挣扎,嘴巴张了张,没等她说出什么来,闵于安就一锤定音:“你若不愿,本宫这就去告诉父皇,你看光了我还不愿意负责,叫他砍了你的脑袋!”
一通威逼利诱,前后退路皆被封死。
萧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为什么想不开要去跑温泉?为什么不能坚定的拒绝他们?!
当时就该跑路才是!
现在好了吧?骑虎难下!
认命了的萧启只得妥协,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手还被捆着:“好吧,您现在可以放了我吧?”
“已经深夜了,”闵于安答非所问,“你今日就在此处住下吧,明日一早我再派人送你出宫。”
见萧启又要拒绝,她补充道:“宫门已关,你也出不去。”
萧启:“我得给阿兄送个口信,不然她会担心的。”
***
宫门外,落脚的客栈里。
“什么?!”
一声惊惧的清澈嗓音如平地惊雷,把睡梦中的人们吵得惊醒过来。
容初快要崩溃了:“你说阿启不见了?”
黄经武黑的跟碳一样的脸上写满了愧疚迷茫:“我们同萧将军分开进了两间暖池,再出来就没见着人。”
娃娃脸补充道:“问那暖掌柜,他说并未曾见萧将军出去,我们翻遍了暖也找不到人。”
情急之下直接破门而入,被光溜溜的客人们逮住一顿痛骂,脑袋上还砸了好大个包。
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萧兄到底去哪了啊!
容初急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我就知道!一会儿没看住就出大事了!早知道就拦着阿启了,都怪我,放松什么放松,现在人都丢了。
未闭的窗户突如其来飞进一只鸽子,一进飞到了桌上。
娃娃脸瞥一眼它油光水滑的皮毛,几不可闻咽了咽口水。
鸽子肉可是大补啊!
娃娃脸的视线在鸽子身上来回扫射,恨不得把它立刻就地正法,但容初正在气头上啊,自己要是敢干出这种事,那不是完蛋了?
他看来看去终于现不对——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