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吸引后咬钩,和咬钩之后再吸引,没什么区别。
眼下不过是换了个顺序罢了。
你就快要属于我了,将军……
***
马车里是暂时封闭的环境,梦寐以求了许多年的人就在眼前。
尽管是昏迷状态,不能予以回应,闵于安还是欣喜若狂。
她伸手去摸那人的脸颊,温热、滑腻的肌肤,活人的温度,不是她最后一眼看见的孤坟和冰冷的墓碑。
将军他,就这样躺在她面前啊,是活的……
素手划过眉间、眉峰,沿着微凸的疤痕,渐渐下滑,到那微开阖的薄唇。
浅粉色的唇瓣有点干燥泛白,中间裂开一条缝,散着无声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品尝。
闵于安松开颜色深了不少的薄唇,满意点点头,果不其然,很甜呢。
要不是怕他醒来察觉到异样,才不会就这么算了,定要尝个够本才行。
她提茶壶倒了点温热的水到手帕上,濡湿之后叠了叠,打算给萧启擦擦逃跑时沾上的灰尘。
闵于安想到将军难得的狼狈之色,落荒而逃的样子真是有的紧呢。
湿热的帕子划过方才碰过的部位,继续向下,沿着精致的下颌线,划至颈侧,指尖甚至都能触到他血脉的搏动。
她看了看刺眼的高耸衣领,还是决定解开,虽已入秋,这么高的衣领就不嫌勒的慌?
马车里温暖如旧,穿这么多就不合适了,闷得汗都出来了。
纽扣解开,露出与脸部颜色不相符的白皙肌肤,她无端觉得呼吸有些紧促。
定是太热了,她这般安慰自己道。
伸手把那人衣领往外拽了拽,方便昏迷那人的呼吸。
闵于安眉头一跳,所有旖旎尽数消弭,怎么会,没有……喉结?
躺着的那人衣领散开,脖颈纤细颀长,却——无甚突起?!
从不肯与人共浴,帐内不许人闯入,洗漱都在帐中,便是睡觉也好好裹着衣服,还有方才抱他时轻软的手感……这一切的一切,无不彰显着一个事实。
难道?!
她不可置信的将视线下移,急急拿手触碰那人胸口——是硬的。
她吐出一口浊气,心头微松,却还是不解,手继续往下。
闵于安脸色霎时苍白,她不信邪地解开眼前人的外衣,撕扯里衣,亵衣……看见了一片不同的颜色。
那闪着银光的金属与白色衣物格格不入,怎么也挨不上边。
闵于安哆嗦着抽出那块铁板,裹着胸口的白布映入眼帘。
——会有什么伤需要裹住胸口的?
甚至于其主人没有半分养伤的自觉,还打算泡泡暖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