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得污蔑本宫!”
郦妃颐指气使地怒喝,全然不顾贵妃在大殿上百官众臣面前应有的仪态,抬手就要朝你挥过来。
“放肆!”
左泽穹一声喝止住郦妃就要朝你脸上挥去的手掌。
“来人,带郦妃回宫好生歇息。”
郦妃一把将你拽了过来,恶狠狠地瞪着你,挥在空中的手就要挥下来。
突然,一阵威力将郦妃一下挥开,退到一旁。百官众人皆是愣在原地,纷纷看向退到一旁的郦妃。
“国师这是?”
左泽穹一脸陪笑地询问,嘴角上扬,时不时看向退到一旁的郦妃,又回过来看向沧溟。
沧溟轻抬凝眸,寒光似水的眼眸向你投射而来,嘴角微扬。
接着瞥视退到一旁,慌乱无主的郦妃,一双似是凌厉弯刀的冷眼沉脸。
郦妃连连往宫墙上倾斜,贴身宫女紧紧扶稳住郦妃。
瞧郦妃这捧高踩低的样子,心里暗暗窃喜。哼!皇上包容你,国师可不是包容你,让你得罪国师。
“是朕冒犯了国师,这便向国师赔礼。”
说完,左泽穹看向王公公,“来人,端酒。”
王公公眼疾手快地退到一旁,接过宫女递来的桌案酒杯托,走到左泽穹面前,放下酒杯托,拿起酒杯递了过去。
左泽穹举起酒杯,恭敬有礼地对国师敬酒,“方才郦妃冲撞了国师,多有冒犯,是朕疏忽了。朕以此酒向国师赔礼,望国师莫要恼怒。”
郦妃连忙走上大殿,跟着一脸陪笑地看着国师,“方才多有得罪,本宫这便向国师赔礼。”
奈何任凭左泽穹郦妃二人如何言辞恳切,赔着笑脸,国师仍没有应允。
“哦?既知会冲撞本座,还是一意孤行,便该知道无理在先,本座岂有饶恕之理。”
轻瞥冷眼,似是一把弯刀亮出的利剑,朝左泽穹郦妃二人刺去。
“不论韩绪姑娘是否安然无恙回京,今日本座也会秉公处理此事。”
说罢,大殿上的百官纷纷低下头,大气不敢出,埋着头。
朝阳大殿上,一时静了下来,以往善参政议政的众臣们,也都全然不说话。
“来人!将尚书关押大牢。”
御林军侍卫纷纷涌入,将尚书五花大绑起来,架着尚书就往殿门外走去。
郦妃急眼看向左泽穹,哀求道:“皇上!臣妾叔父是冤枉的!!”手脚慌乱无措地摆动。
坐在龙位上的左泽穹一声不吭,黑着脸,全然不管梨花带雨的郦妃。
抬头,轻笑赔这脸,再次恭恭敬敬地向国师赔礼,“今日是朕照料不周,未能顾全大局,冲撞了国师。朕这将犯人拿下,绳之以法,以示明察秋毫。”
“哦?”
沧溟轻抬眉眼,沉脸看向大殿下的郦妃和一干众人,嘴角轻瞥。
“若不是本座搭救韩绪姑娘,知晓其中来由。恐怕今日大殿上,便是尔等对韩绪姑娘的黑白不分,颠倒黑白的破天脏水,是也不是。”
国师一声斥问呵斥过来,百官众臣整齐划一地跪下,埋着低低的头。
站在一旁的韩绪风瑾,对着众臣不屑道:“诸位恐怕不知是国师搭救令妹吧?不然,定不是方才那般随声附和,颠倒黑白。”
见此情形的你,满脸崇拜地看向国师,暗自窃喜,想不到国师竟然这么正直,还为你主持公道。看来,还真是位好国师,公正廉明,不像那皇帝,动不动就公私不分。
你看向愣在一旁,已是满脸落魄惨败的郦妃,平声追问道:“臣女所问,娘娘还没有回答臣女。”
“本宫不知道。”
郦妃满脸不悦,但又不得不说话,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
“那臣女替娘娘回答,不知娘娘可还会记得起来。”
嘴角轻扬,居高临下看着郦妃。
“你……休得胡言乱语,污蔑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