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仙尊。”连忙转身,赶紧坐下。
“想不到韩绪大人令爱,颖嫔娘娘能有如此仙缘,乃我南凉之福呀!”
听到棠晋尚书大人这话,嘴角一抹笑意,拿起酒杯,偏过头,朝大殿下面的百官看去,对着众臣百官笑着说道:“尚书大人这是抬举本宫了,本宫不过是幸得偶遇仙尊,便施以援手,何来的南凉之福。”
一旁的棠晋,满脸醉意姿态,拽上坐在最前面的韩绪风瑾嚷道:“左相,您来评评理。老臣此话,可是有理?”
说完还打着嗝,‘嗝。。”
韩绪风瑾笑了笑,便举起酒杯,对你一阵夸赞说道:“颖嫔娘娘确是有仙缘之人,若不然怎会好巧不巧地施恩于国师。”
说完,转而看向尚书,沉声说道:“至于尚书大人所言的,颖嫔乃为南凉之福,怕是尚书大人言过其实了。南凉之福之人,早已在明镜大殿之上,怎会是一介女流之辈担当。”
“尚书大人,莫要饮了酒便胡言乱语。如此,可不是一位臣子应有的言行。”
说完,拍了拍尚醉未醉的棠晋的肩膀,嘴角抹笑地看着对方。
棠晋连连点头应答,急忙赔罪,“左相大人所言极是,老臣饮了些酒,说了糊涂话,望皇上莫要怪罪老臣。”
“棠爱卿言重了,今日乃为恭迎南凉国师之日,此等良辰吉日,朕怎会因爱卿一时的酒话而怪罪于爱卿。”
棠晋连忙跪拜叩谢,“臣,谢皇上不怪之恩。”
左泽穹看向身旁的国师,“哎,棠爱卿该谢过国师才对,朕只是代为传达国师之意罢了。”
“老臣多谢国师不怪之恩。”
转眼看向大殿下正跪拜在地的棠晋,微微颤颤地抖着。
沧溟阴声说道:“本座与韩绪姑娘的仙缘虽颇深,可也不是他人可随意议论。尚书此举,可不觉得不妥?”
朝着棠晋怒声喝问而来。
棠晋赶忙向你赔罪,“老臣知错了,望颖嫔娘娘恕罪。”
瞧这位尚书大人趋炎附势的样子,不禁想笑,方才那些大放厥词的话,被国师这么一说,方才的趾高气扬这下都消失不见了,一个劲地向你赔礼道歉。
轻哼一声,不紧不慢地说道:“念在今日是恭迎国师之日,尚书大人一时贪杯,醉酒说了些胡话,本宫就既往不咎了。”
“多谢颖嫔娘娘。”
叩谢完你,又对着国师继续求饶,“老臣今日一时贪杯,醉酒说了些胡话,望国师饶了老臣。”
说完,朝着地上一叩头下去,一叩接着一叩,全然不敢停歇下来。
“国师。。。。。虽棠爱卿言过其实了些,可也是一时高兴过了,这才多饮了些酒,说了些胡话,只是胡话,棠爱卿又不是真当这般想。”
停住,看了看还在磕头求饶的尚书,左泽穹又继续向沧溟求情,“棠爱卿的岁数已高,怕是身子骨受不了。”
沧溟轻抬眉眼,凝住看向正在磕头赔罪的尚书,也不一言,就这么漠视而过。
朝你看过来,慰问道:“今日之事惊扰到了韩绪姑娘,辱了韩绪姑娘清誉,本座定会还韩绪姑娘一个公道。”
还未等你说话,便对跪在地上的尚书,一顿指责呵斥,“本座应南凉皇之请,任尔等国师,今日乃恭迎国师之日,本座断不能容尔等在此放肆,搅了本座之吉日。再如何把酒言欢,一时贪杯,言行冒犯了本座的贵客,那便是冒犯了。该如何罚便如何罚,皇帝。”
左泽穹惊颤地抖了抖,扶稳坐住,朝大殿外的侍卫命令道:“尚书醉酒肆意言论,惊扰了国师,但念在尚书为国尽职尽责,又年事已高,便罚禁足府中半月。来人!将尚书带回府中,禁足半月,无朕旨意不得出府!”
“老臣领旨谢恩。”
“尚书,回府禁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