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自古以来就有女子不得入朝为官的律例。此举,怕是不妥吧。”
坐在一旁的棠晋棠尚书说完,朝你甩来了冷脸,一双眼怒目着你,死死地瞪着你。
身后席位的众臣百官,连连应声附和,“尚书所言有理,此举确是不妥。”
“哦?有何不妥?”
“这。。。。。。”棠晋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了,愣着不再说话。
轻笑一瞥,坐在最前面的韩绪风瑾瞥向下方,“尚书大人这是在说教我等做事?”
棠晋眉眼一紧,脸色涨红低着头,“左相言重了,老身只是在向皇上建言献策,决策如何,终是以江山社稷为重来决定,哪能拍板定音。”
嘴角邪然一笑,轻挑眼眉,“哎,尚书大人此话言重了。本相只是在说尚书大人在恭迎国师的朝堂宴上,这般堂而皇之地说教驳斥方才国师所提之议,于理不合。凡事好生商讨才是,怎能这般鲁莽。”
“你。。。。。”棠晋立马抬头,怒目可气地看着韩绪风瑾,又不能在这朝堂上与他争辩,涨红气焰地朝韩绪风瑾狠狠甩了一个怒意过去。
“尚书大人这是怎么了?”一脸邪笑着地看着剑拔弩张的棠晋。
“可是有哪里不适?若不然,回府去歇息?”
“哼!”随即一甩长袍衣袖,转过头看向另一边,不再搭理韩绪风瑾。
见尚书大人转过去,韩绪风瑾立马举杯,朝着大殿之上的国师说道,“方才国师所言有理,有才能女子确实应予以重任,让其入朝为官,为南凉百姓办公执法。”
“下官以此酒敬国师,多谢国师方才的美言提议。”
说完,仰头一饮而尽手中酒杯的酒水。
轻启薄唇,沉声说道,“本座虽提了此言,采纳与否,全看尔等如何抉择。”
左泽穹连忙接过话,“哎,国师此言过滤了。国师乃为仙人,所看所知皆不是人人所能看到的,朕怎会不采纳,朕巴不得国师对朕多多提议。如此,朕才知如何守天下。”
说完,左泽穹朝你看过来,询问着你,“颖嫔,觉得方才朕的提议如何?”
随即而来,也有左泽穹的厉色一道朝你扑过来。
站在大殿的你,皱眉思虑,双眼低下,抿着嘴,就是不吭声。
“韩绪姑娘,直言便是,本座洗耳恭听。”
此话一出,你被吓了一跳,连忙抬头看向前面,这缄默少言的国师,居然这时候跟你说话,竟然这样称呼你。原本站了许久的你,腿脚就有点麻了,这国师早不说话,晚不说话,偏偏这时候说话,你更加站不住了。
“呃。。。。。”
酝酿再三,瞥向坐在一旁的韩绪风瑾,朝他使劲使眼色,哪知这货居然不理会你,一个劲地饮酒,吃着水果,就是不抬头看你。
嘴角一瞥,回看坐在大殿上面的沧溟,“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了,只能献丑了。若是国师觉得小女子所言哪里有何不妥,还请国师海涵。”
嘴角一笑,轻点着头,“韩绪姑娘谦虚了。”
吸了一口气,沉着声,“方才左相所说的‘说教’确实已是不合当下时宜,当下饱读诗书的女子与男子也是不遑多让,自然在礼教诗书礼仪方面也是有多才的女子。其次,现已有女子学院,也有女先生授书传道,亦有先生坐堂授书,与男子并无任何不同。故而,国师所言之议,确为有理。”
说完,你连忙低下头,毕竟这皇帝一直都没有示意出,应女子入朝为官的意思,只是国师提了,这皇帝也不好反驳国师,就装作询问百官大臣的样子,哪知道你也被拉来挡枪。
一想到这儿,只能无奈地低着头,本来过来就是为了看看,是不是这仙尊,才装作过来找皇帝,哪知道这皇帝竟还把你喊到大殿来。
来了就来了吧,还不赐坐,让你一直站着,腿脚都麻了。
不过这仙尊一当国师,就提出女子入朝为官的建议,直触这封建礼教,搞得这皇帝和大臣们都心虚了,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是在恭迎他的朝堂宴上。不禁虚嘘,还真是位不好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