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今日膳食便是这些。”
偏过头看去,双眼愣住了,满是不可置信地盯着小湘手上拿着的膳食。
身旁的小琪,瞥了瞥,“这…这是后宫嫔妃的膳食?”极度愤慨。
木然地看着,也不作声,也不叫人拿下去。
一旁的小琪,连连拽着你的衣袖,“娘娘。”询问着你的示意。
轻声一笑,想着郦妃搞得这一出,不就是给你摆规矩,“无碍。”
“放着吧。”便拿起碗筷,开始吃着,夹着一盘盘的素食素菜不亦乐乎,好似是山珍海味般,全然不顾膳食如何,只管填饱肚子。纵是难以下咽,也是不带声色地进食,端庄有礼,循规蹈矩,丝毫没有怨天尤人,或是嘀咕不停那般来。
“娘娘,莫要吃了吧?吃些点心,嗯?”一旁的小琪小心地劝着,不愿自家娘娘受这等屈辱,就因为皇上禁足,便要这般克扣娘娘原先贵人应有的膳食,粗茶淡饭,竟是些快馊了的饭食,一想到这儿,又瞧见自家娘娘还得吃这些,满腔怒火便止不住了。
“无事,总比无饭食好些。”夹着一根已见不得原本是何模样的菜叶,刨了两口饭,停住,看住身旁的小琪,“膳食虽是不好了些,但也是可以吃的。”
“可…这等馊食,怎能让娘娘受此等委屈。”努着嘴。
放下碗筷,抚摸着小琪的脸庞,笑了笑,“无碍,就剩一日了,便解禁足了。”
听到这话的小琪,又乐得喜不自收,连连点头,“嗯嗯。”
站在一会儿的小湘终于吭声,连连应声,“是的,到那日,娘娘就能出去了。”
韩绪相府,邪临阁内
“什么?”
微眼一瞥门外的侍卫,“这好端端的,怎会被禁足?”
“启禀大人,小的只是从宫内的御前侍卫听来,小的也不知此事真假如何,只是御前侍卫是皇上身边的侍卫,便就说了此事。”
言未尽,低着头,继续说着,“那日,郦妃娘娘邀韩贵人前去抚琴赏玩,哪知竟被皇上突然禁足…”
厉声询问,“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皇上原是要将韩贵人打入牢房,说韩贵人谋害郦妃,实乃谋害皇室中人之罪…”言尽,微抬着头,仔细看向站在面前的韩绪风瑾。
轻哼一声,“这皇帝,就这么宠那郦妃?”斜看被吓到而跪在门前的侍卫。
“小的。。。。不知。”
冷笑一看,朝门外的宫门方向远望而去,“是时候执行堇漓先生的托付了。”
言罢,立即吩咐,“去,吩咐下去。”
一声诺下,起身,“谨遵阁令。”
醉香居,兰黛阁楼,一身嗖得身影出现阁楼中,站定,直步醉香居花魁寝居处而去,好似对这里得布局很熟悉,完全不会走错,一眼就瞄到了,坐在阁台上,正抚琴慢歌的兰黛。
随即,迅稳步地朝台上的妙人踱步而去,丝毫不会因为此妙人而有怜惜之意,言语粗鲁,浑厚有劲,“影风传我阁令!”
坐在台上之人,连忙起身迎接,漫步轻盈走至跟前,跪拜下来,静听示意。
“明日入宫,护韩绪青颖周全,不得有误。”
顿了顿,“茯苓即日起接手国师委托单。”
“茯芩,接阁令。”
皇宫院内,宫墙走廊,只见一群稳步有序的太监们抬着凤鸾驾,前方为的则是皇上的御前红人,王公公。浩浩荡荡地朝后宫走廊而去。
连忙缓步走去,退至两旁询问,“王公公!这是何人?”不忘朝轿驾轿内看去,轿帘时而随风浮动,时而紧闭沾合,瞧不出里面是何人。
见韩贵人远步而来,笑了笑,“奴家参见颖嫔。”
目视端详地瞧着,眼前这位贵人,毕竟她可是头一个,能让皇上动怒,让郦妃为此忌惮的嫔妃,“这是醉香居的兰黛小姐”
“可是。。。。。。。这是皇宫。”一脸疑惑。
听罢,一旁的王公公笑了笑,连连摆手,“颖嫔娘娘!这是皇上新册封的兰贵人。”说完便吩咐太监们抬着那位坐在辇轿上的人朝金銮殿去。
看着远去的辇轿,连连摇头,不禁感叹,心里不禁浮起,那句千古名话,‘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这皇帝真奇葩!整天宠着郦妃,转眼忙着纳新人,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自古帝王最无情。
走至内室,坐至席榻,倒着便歇息起来。
端着茶水吃食,走进来的小琪,嘴里不忘说着趣事,“娘娘,听闻又多了位妃子。”走至帘子旁的桌椅,将手中食案放下,轻轻打开床帘,“娘娘,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