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碗筷,盛着饭,舀着粥食,推到你面前。
“贵人,这都是御膳房根据季节配备的。”
见你未应,便又说着,“还有紫米苏耳羹还未端上来。”
“贵人先用膳。”
两眼放光,满心欢喜地期待,“还有羹!!太好了。”
接过碗筷,便开始吃着,不停自我安慰,没事,先填饱肚子,然后再喝羹汤。
不一会儿,所谓的紫米苏耳羹被端了上来。
只瞟着那壶羹汤一眼,未留意汤底是什么料。
转而看向侍候在旁的小湘,便问,“这是什么?我的紫米苏耳羹呢?”
“回贵人,这便是紫米苏耳羹。”
惊愕地看着,心里的怒火瞬间燃起来了,本来今天入宫,就很累了,一路疲惫颠簸,进了所谓皇帝御赐的璟苑,满是破败不堪之色袭来,就被狠狠地打击到了,想不到,这膳食竟也是这样,一看便是普通人家的膳食,这皇帝是铁了心要整人,是吧。心里不停地谩骂,说是圣旨入宫侍奉圣驾,赐院阁,封位分,圣上御前公公宣旨,又是圣上御前公公出宫迎入宫,路上的街道人群连连称赞,好不让人羡慕,竟还掺水?
“啥?”瞥了一眼。
随即吩咐,“撤下去吧。”不带正眼瞧那种,起身,朝内室走去。
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夜阑星空,蝉鸣蛙叫,远处亮着红艳的光,只有自己这一片唯有月色白光,好似它就只是倾撒在这一片。不禁感叹,“唉,看来,这皇帝对相府警惕得很呢。”时不时窗外晚间的稍许冷风吹了进来,便起身,将窗户关上。
手握着进宫一并带进来的书卷,翻开书卷,细看书卷内容。
不一会儿,内寝外
小湘端着洗漱水进来,轻声催着,“贵人,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再看吧。”
放下书卷,起身,开窗,看向窗外的夜空,随即双腿离床,放入已摆放在床前的足浴桶中。
站在身旁的小湘,蹲了下来,捧着桶里的玉足清洗着,“贵人何等荣幸,竟获圣旨进宫侍奉!这是多少官家贵女,求都求不来的。”一边赞叹地说着,一边侍奉贵人足浴。
洗完,便坐回床上,“无事便退下吧。”
冷千阁
“阁主!门外有贵客拜访。”
“阁主要见吗?”
端坐在书桌旁细看各地搜集来的案文。
听罢,放下案文,“贵客?”
“先生求见。”
轻声一笑,“能找到这儿的,天下间也莫过此人了。”朝迎厅而去。
冷千阁大门处,一侍卫急从朝着站在门前的南凉先知而来。
“先生!请。”推开至两旁。
“是什么风把先生大人给吹来了?”走向堇漓,握着扶扇,轻缓熟路的步态。
“怎么,君阁主不欢迎?”轻声回应,朝着一旁的席榻坐下。
嘴角一笑,“先生此话严重了。”
“不知前来所为何事?”
“有件事不知贵阁可接?”
“我冷千阁每年接单量多之不计其数,棘手的更不在话下。”
言罢,看向身旁的堇漓
“不知先生的?”
脱口而出,“韩绪青颖。”
一时慌了下,又镇定,“原来先生想让冷千阁为皇上排忧解难?”
“阁主误会了。”
“只是相拖阁主代为照顾好此人。”
“这是聘金。来日定当重谢,贵阁接与不接?”朝着坐在一旁的君邪桌上扔过去。
拿起,仔细摸着,“国师这么重的礼,倒是勾起本阁主的疑虑了。”瞧着,仔细地端详着这定金,着实不一般。
随即话锋一转,“头一回,接此好单,怎会不接?”
细想,堇漓亲自前来,想必此事定不简单。怕是与那位有关,虽此人不常遇见,可听闻也来了南凉,只是还未曾碰见,看来韩绪青颖与那人定是有关。若不然,那人定不会屈尊至此,毕竟这小小南凉,那人也瞧不上此处。
见人已将定金手下,便起身。
“告辞。”
大殿外疾驰而去,不待身旁的君阁主回过神来,徒留一身轻云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