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穿不卫生。”
虽然韩琢也不清楚，这薄薄的布片挡一下就能卫生到哪里去。
穿完了，棠灵高兴地蹦了两下：“凉快。”又着急道：“你穿快点！”
韩琢本来想T恤短裤蒙混过关，谁料被孩子抓包。
“姐姐不听话，兜兜帮你穿！”
“哎哎哎……”韩琢挡着她胡乱摸来的手：“好好好，我穿。”
“快点！”
那就快点，还能怎么办。
穿完了，没穿一样，韩琢先泼了一些水到她身上，问：“凉不凉？”
不凉，温的，很舒服。
韩琢扶着她一点点下水。棠灵又有点怕，两只手紧紧地把住她的胳膊，过一会儿，干脆跳到她身上，两条腿盘在她腰间。
“怕。”棠灵说。
韩琢：“……你自己扶好了哦。”
扶好了，扒得紧紧的，每一寸皮肤都贴在一起。
韩琢清清喉咙，顺着旁边的石阶走下水，一边注意又往她身上淋些水。
终于两个人都进到泳池里了。
“下来了兜兜，我教你游泳。”
棠灵头一偏，埋在她的脖子里：“不要，害怕。”
……是你说要游泳的，来了又不学，小孩子都这么善变吗？
“那姐姐游给你看好不好？”韩琢耐心地问。
“好。”说着好，却不松手。
“你这样姐姐没法游啊。”
棠灵似乎是想了想，手脚并用，扒着她的身体，整个滑到她的背面，两只手依然牢牢地把着韩琢的脖子，长腿向前盘在腰间，依旧是不留一丝缝隙。
“游！游！”孩子十分兴奋，在韩琢的后背上如同骑马。
韩琢：……
心好累。
游得不是很顺畅，毕竟韩琢不是鲸鱼，棠灵也不是骑鲸少女。
不过棠灵还是很兴奋，在水里扒着韩琢，指挥她游来游去，韩琢觉得自己一周的运动量这短短一个小时应该就已经出很多了，累得她直喘。
“兜兜，姐姐累了，下来让姐姐歇歇好不好？”跟小祖宗商量一下。
“好吧，姐姐真虚弱。”小祖宗勉强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