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迢低眉搭眼的说:“要去要去。”
她为什么就一点点都不敢忤逆方徊来的意思呢?!
顾迢低着头跟做贼似的路过方徊来身边,翻着白眼瞟到,方徊来纤细洁白的小腿一侧,飘着酒店浴衣的一片洁白。
顾迢松了口气:穿着衣服的啊!
就说了人家是来好好洗澡的吧!
顾迢也不知心里是一阵什么滋味袭来:失落?轻松?迷惑不解?
带着满脑袋黑人问号,顾迢取过了浴衣和浴巾,脱光光后走进了淋浴间。
方徊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顾迢心不在焉的冲湿了头,在心里梳理着重逢以来这两天方徊来的所作所为。
淋浴间的玻璃上,因为刚才方徊来用热水洗了澡,蒙了一层白茫茫的雾气。如同此刻顾迢的心中,迷雾弥漫。
“啊!!!”还没等顾迢文艺完,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吓得顾迢惊叫出声。
下一秒,一个人影闪进淋浴间,堵上了顾迢的唇。
又来这招?
可是这时,却比那暗夜中的一次刺激更过。除了唇畔的撕咬,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从更多地方传来。
********************************************
顶层总统套房,风景这边独好。
方徊来坐在落地窗前的沙上,顾迢站在她的身后。
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传来,是恢复静谧的房间里唯一的声响。
方徊来重裹上了酒店白色的浴衣。拨弄着方徊来一头乌的顾迢,从开得有些低的领口看起,方徊来洁白如瓷的肩膀上,一个深深的牙印清晰可见。
顾迢好不容易略微凉下来的脸,又是一阵火烧。
刚才的一幕,又不受控制的窜进她脑子里。
“想要?”哗哗的水声中,方徊来低声问。
顾迢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方徊来的声音更低了,带着沙哑的磁性:“求我。”
顾迢硬是咬着牙不开口。
方徊来一声冷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实在受不了的顾迢,一口狠狠咬在了方徊来的肩头。
“差不多了么?”方徊来慵懒的问话声,把顾迢从刚刚生的一幕中拉回啦现在时。
“再等一小会儿。”顾迢答:“湿着头睡觉,要头疼。”
直到把方徊来的一头乌完全吹干了,顾迢才关掉吹风机,垂手低头站到了一边。
“睡吧。”方徊来看也不看顾迢,趿着拖鞋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顾迢低着头站了好一会儿,才关了灯,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心中的一千头草泥马都数完了,顾迢还是没有任何的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