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医说完后,双指点了傅芸墨周身几处大穴道:“她如今真气紊乱,我封住她的穴道,让真气稳下来,只是她因为洛花掌,如今心脉受损,等她的真气稳下来后,需要一个与她修炼相同功法的人用真气替她疗伤。”
怪医站了起来,虽然目不能视,但是她似乎能看见所有人一样,目光锐利得很,让南昆仑不敢与之直视。
“月落山庄,看来你们得罪了不得了的人呢。”
怪医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随即续道:“余下的一些补血补气的草药,不用我教了吧?”
这句话,是对老医师说的,老医师一听,愣了一下,马上道:“自然。”
“小子,记住,一个月后,我要见到阎王愁这个人。”
怪医离开了,本来南昆仑还想送她回去,但是怪医却道:“不必,我自己能走。”
南昆仑被拒绝了,最后只好在门口目送怪医,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为止。
南昆仑回到了塌边,看着傅芸墨渐渐恢复红润的脸蛋,随即道:“老医师,麻烦你准备一些补血补气的药…”
南昆仑把自己的钱袋拿了出来,也把傅芸墨的钱袋拿了出来,交给了老医师。
老医师看着自己手上塞满的钱袋,苦笑了下:“小伙子,不必这么多…”
老医师探手为傅芸墨把脉,只觉得她的脉象果然平稳多了,这个怪医,果然医术高明,但是唯独这脾气古怪得紧。
后来,老医师为南昆仑简单地处理了他身上的剑伤,南昆仑才觉得浑身感觉好多了。
“小伙子,你是不是中毒了?”
老医师看到南昆仑手指缝上的紫黑色,这是一种慢性毒,只是是什么毒,老医师却是看不出来。
“没事儿的大夫,这是我跟怪医之间的事情。”
提到怪医,老医师便一脸了然了,便不再多问。
当晚,老医师说傅芸墨的脉象已经平稳了,他马上把傅芸墨扶了起来,然后为她运功疗伤,真气所到之处,聚集在了心脉,周而复始地用真气滋温着傅芸墨的心脉。
过了一个时辰,南昆仑已经累得不行了,最终敛回真气,把傅芸墨放躺下,然后他竟是累得靠在塌边就睡着了。
翌日,傅芸墨缓缓醒转,胸腔有些刺痛,但是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她撑起了身子环顾了四周,鼻间一阵草药味,而南昆仑则靠在自己的塌边睡着了,甚至还能听见他细微的呼噜声…
这得多累…
傅芸墨拂了拂额,叹了口气…自己真是命大,这样也死不了…
只是她浑身乏力,刚撑起的身子又倒了下去,许是听到了动静南昆仑醒了过来,转头一看,看见傅芸墨睁着眼睛看着自己。
“小墨姐!你醒啦!”
南昆仑几乎要激动得把人抱住,好在傅芸墨马上阻止了他。
“别别,我现在可脆弱着呢!”
傅芸墨阻止了南昆仑的热情,而南昆仑似是想到了什么,马上出了内室,在傅芸墨还在纳闷的时候,南昆仑拿着茶进来了。
“小墨姐,喝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