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莫漓兮…
莫漓兮咬了咬牙,玄剑忽然长了一寸,刺入了夜溪寒的左肩上,而夜溪寒的脱骨剑也刺入了莫漓兮的腰侧。
“唔…”
“呃…”
两人迅退开,手中的剑还在滴血…
夜溪寒垂眸思忖了半晌,她的内伤刚好,不宜久战,必须先撤…
而莫漓兮则是想着,要如何摆脱夜溪寒接下来的攻击,全身而退…
风在吹,血在滴…
“哈啾——!”
傅芸墨打了个喷嚏,她擦了擦鼻子,心里在腹诽着到底是谁在想自己…
“哈啾——!”
傅芸墨还未来得及想什么,又打了个喷嚏。
“小墨姐,你要感染风寒了!”
“去你的!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我不过就打了个…。哈啾——!”
糟了,看起来是真的要感冒了…
自那日后,雪芯便让两人在庄里候着,自己便一直留在了铸剑堂,没出来过,甚至是那个袁师妹醒过来,也找不到人。
而今日傅芸墨和南昆仑,正打算去见一见这袁师妹,居然能让雪芯失去分寸,看起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就算是简单的人,关系恐怕也不简单。
“小墨姐,回头再多穿件衣衫吧,我看你真的可能感染风寒了。”
南昆仑担心道,莫非是那日在瀑布着了凉?
“没事没事,走吧!”
鼻子有些痒,但是打了几个喷嚏后,倒是好些了。
两人敲了敲门,里面是冰月的声音,她现在已经能下床了,日日都来这里照顾袁鸳。
“进来。”
傅芸墨和南昆仑推门而进,袁鸳正在吃药,看到南昆仑和傅芸墨的时候,那张苍白的小脸马上裂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傅姐姐,南哥哥!”
袁鸳想要下床,但是被冰月制止了。
“不可,你的伤还未痊愈,若是庄主见你不听话,又要训你了。”
听到雪芯的名号,袁鸳脸上的大笑脸瞬间消失,那本该无忧无虑的眉目,竟是多了几分忧愁。
“哎呀,孩子,你好好休息。”
傅芸墨走了过去,走到床边摸了摸袁鸳的头,袁鸳非常受用地扬起了一个笑容。
“谢谢你们救了我。”
袁鸳靠在床头,向两人点头,倒是十分有礼貌。
“当真是谢谢二位,不然,哎…我也难辞其咎。”
冰月回想起那个晚上,也是惊险万分,人没找着,反倒是让黑白双煞钻了空子把自己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