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看他笑话吗?
倒是来啊!
宸王府并无动静,就连门口府兵都岿然不动,无人搭理他。
寂无姑姑得知外面情况,传话到迎客轩,她问慕晚吟,“慕若泽羞辱王妃,如此在王府门口大骂,王妃可要奴婢派人前去教训他?”
或是她传话给侍卫,或者让杭清出去,总能给那慕若泽一顿好受的!
叫他对王妃口出狂言!
慕晚吟看着脉案,手里正在调配一种药,她头都没抬一下,“理他做什么?”
落水狗一条,打他都嫌脏手呢。
“可他企图玷污王妃名节,害王妃蒙受不白之冤。”杭清脸色沉冷,便是他也想去外面,好好教训那慕若泽一番。
“他并没成功,而且自己一身脏污,何必脏了我们的手?”慕晚吟把药配好了才抬头。
她分别指着杭清和寂无姑姑,“你,眼睛刚好,多闭眼休憩。”
“你,过来,老实坐下,扎针!”
杭清默默听话。
寂无姑姑也十分配合,坐在慕晚吟面前,老老实实的让她扎。
他们一个曾是先锋官,一个是王府掌事姑姑,按理说谁都不能轻易命令,可他们却自内心的,对慕晚吟心悦诚服。
如慕晚吟这样高洁之人,确实不配让慕若泽见她。
跟那种脏水狗计较,只会拉低了自己的层次。
慕若泽叉着腰在王府门口骂,骂到他口干舌燥了,也没个人出来搭理他。
午后的烈阳,照的他眼睛都痛了,他眼眶酸涩的呢喃着,“慕晚吟,你是看不起我吗?”
可从前他的妹妹,不是这样的啊!
“三哥,别太晚回来,我会担心你的。”
“三哥,酒喝多了伤身!”
“三哥,你再欺负女孩子,我就不理你了!男子气度不该如此。”
女孩儿娇软的嗓音在耳畔回响,让他觉得刺痛的同时,又十分不明所以。
为何他从前也纨绔胡闹,就没事呢?
为何同样是妹妹,若颜连出来看他一眼,安慰他一下都不肯?
慕若泽揣着满心的苦涩,被侍卫拉着继续游街,垂头丧气的毫无生机。
养居殿内,献文帝刚喝完药,就看起了宗人府送来的奏报。
“长信侯这儿子养的可真有出息,几次三番的挑衅一个养女。”献文帝不屑冷哼,把奏报扔到了一边。
洪大监在一旁整理,笑着说道,“看来皇上的决定没错,这位‘宸王妃’,暂居的也很合适呢。”
“你也觉得合适吧?”献文帝苍白的脸上,眼神格外透亮。
洪大监笑的声音更细了些,“可不是吗?以前什么时候见王爷把人抓去宗人府过?不还是给王妃出气!”
“朕瞧也是!朕要是把惊寒召进宫,他肯定推说是为了维护他和王府的名声,可他这分明就是给女人出气的做法,
不然早进宫找朕脾气了!”
这稳慧姑姑都被他请出来了,可不是证明,他在意慕晚吟嘛?
洪大监与献文帝一起,笑的都很开心。
笑过之后,献文帝撑着下颌,微微感叹,“当初还觉得,此女只有容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