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宸王妃,她当初与你那般交好,形影不离,怎得如今连个招呼都不跟你打呢?
莫不是她在等着你,以王妃之礼拜见她?”
慕若颜笑着跟崔心瑶交换了个眼神,她这么一说,不仅没人会注意她受伤的手,也当众挑起了宋雅筠和慕晚吟的矛盾。
要知道她们两个当初被并称为‘长安双姝’,一时风头无两,羡煞了多少千金贵女。
可自从慕晚吟身份被揭穿,宋雅筠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就连她嫁给宸王,宋雅筠也没有一份贺礼送去。
这昔日最好的姐妹,如今形同陌路,说不定还会反目成仇,可是最叫人好奇和期待的戏码了。
宋雅筠挺直了肩背,冰冷的目光,随之射向慕晚吟。
她无意挑事,可她们的姐妹之情,终是会被人翻到明面上来议论的,她可不会退却!
慕晚吟只字未言,都被推向了风口浪尖,她笑着走过去,正站在崔心瑶和慕若颜面前,“二位小姐出身不俗,又能站在皇后娘娘的凤仪宫言之凿凿,想来对礼仪规矩,是背的滚瓜烂熟的了?”
“那是自然,心瑶的父亲,可是礼部侍郎,若论礼仪,她必是最懂的了。”慕若颜满眼姐妹情深的看向崔心瑶。
崔心瑶则是脸颊羞红,轻挽着她的手臂,低声回应,“哪有你说的这么好,只是家父教的严,我笨拙的多学了些罢了。”
两人相互吹捧,旁人看着都觉得她们亲如姐妹,慕晚吟却着实想送她们五个字:塑料姐妹花。
一点不经扎。
她淡笑着飘了一句,“既是礼部侍郎的千金,自然该知道,面见王妃,如何行礼吧?二位还准备在本王妃面前,站到何时?”
慕若颜愣住了。
她们不是来挑拨她和宋雅筠关系,等着看她们反目的吗?
怎么慕晚吟还要她们两个行礼?
崔心瑶细长的眼一沉,她学礼仪学的多,自然知道她们这样的官家千金见了王妃,要如何行礼。
可她看慕晚吟,眼神中却含着一丝不屑,“王妃乃皇室宗妇,须得祭祖入玉牒,行大婚之礼,方才名正言顺。
‘宸王妃’您,让我们行礼,怕是不合规矩吧?”
就算她住在宸王府,穿着王妃服饰,可王妃该有的尊贵体面,皇家都没有给她!
如今宸王更是没露面陪她入宫见皇后,她算哪门子货真价实的王妃?
虚衔罢了!
行什么礼。
慕若颜顿时有了底气,她还是想茶慕晚吟一把,咬着唇说道,“心瑶,她毕竟是我姐姐,不如我们还是对她行一礼吧,否则她面子上多过不去啊。”
“过不去又如何?礼制就是礼制,规矩就是规矩,若人人都似她这般,持虚衔便想喝令我们,那礼仪法规何在?”崔心瑶掷地有声。
她还虚扶着慕若颜,心疼她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这位王妃,可是抢了你嫡女的位置十三年呢,你还肯替她说话,叫她以为你好欺负。”
慕若颜抿着唇,肩膀微颤,眼里就蓄起了泪水。
大殿中的人,纷纷开始同情她,自然就越的看慕晚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