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饭菜,还是努力的爬了起来,一边吃着,一边同朱神医唠两句。
朱神医无外乎是问她哪里学的医术,怎么会这么厉害,他和天下名医都做不到,让萧惊寒复明,她随手两针就做到了。
慕晚吟没证明回答他,只让他明白,她有能力,也无害人之心。
朱神医没得到答案,心情是有些低落的,可他眼神里对慕晚吟的崇拜,更多了些。
慕晚吟对他也不是有意欺瞒,只是现在与他解释不通。
她所学的现代中医,经过了几千年的研究和进步了。
不是说朱神医落后,而是时代产物如此。
萧惊寒就在延晖阁的另一间客房,听着他们二人对话。
对他来说,慕晚吟就像一个陡然出现的心头大患。
她来历不明,性格跳脱,毫无羞耻心,又城府极深,还怀揣着一手能治好重伤者,令朱神医都佩服的医术。
实在是个未知的危险,该当即动手除去,以绝后患。
可她偏偏握有,让他能见光的希望。
“王爷,如今大街小巷,人人都知道慕晚吟带着嫁妆进了王府,长信侯夫人派人跟踪,应该也已经知晓慕晚吟安全又回来了。”
蓝澜向萧惊寒禀告。
一日之内,慕晚吟又从死局里,把自己救了出来,还回到王府,让他们不得不接纳她。
此等智慧,也不得不敬服。
“她让你在侯府门口等那片刻,只怕就足够让长信侯夫人以为,本王在背后支持她了。”
萧惊寒冷嗤。
慕晚吟是欺蓝澜不懂后宅女人心思,所以利用的顺手。
蓝澜面露惭愧。
幸而王爷没有因此怪罪他。
萧惊寒眼下也动不了慕晚吟,况且他更要准备,三日后入宫见皇兄。
皇兄待他一片赤诚,甚至下令太子人选,须得由他同意,方能受封。
但他的眼疾,还是不能让皇兄知道,免得皇兄在病中,还要为他劳心。
慕晚吟又为自己调理了三日,她知道自己要跟萧惊寒入宫,又是一道生死劫。
皇上若不承认他们的婚事,萧惊寒趁机撇干净了,那长信侯夫人,会马上来要她的命。
所以在王府的马车上,她尽量很讨好的,跟萧惊寒打商量:
“王爷,我也没有那么罪大恶极,让你厌恶我到死嘛!”
萧惊寒长身端坐,气势凛然,冷峻的面容,更是散着一股森寒气息,“你刺伤本王,本王更是被长信侯造谣‘逝世’。”
这还不足以让他厌恶她到极点?
“我一女子,与朝政本无关系,王爷也知道,我是个假侯府千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境地实在可怜。”
慕晚吟说着,渐渐抽噎了起来。
“哼!”
萧惊寒没理她,可他思忖她的话,是不无道理的。
抛开她的古怪不谈,慕晚吟确实没有选择。
她身份被揭穿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死局,更何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