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也不是故意的。”
慕若泽当即就要伸脚踹她,可看到她淡然的样子,这脚终究是抬起来又放下了。
“罢了!”
林青莲面若寒霜的皱着眉,不让继续在这厅堂前纠缠了。
当心吵着她的颜儿。
她可还在为了慕晚吟伤心,虚弱的卧床呢。
进了瑞德厅,慕若泽随便上座在林青莲身旁,慕晚吟本该依着他在下坐,方是晚辈之礼。
可慕晚吟看了一眼,林青莲身边的主位,她走上前提起裙摆,缓缓落座。
“慕晚吟,你疯了!那是父亲坐的位置,你个贱……你凭什么坐那里!”慕若泽站起来瞪大眼骂她。
林青莲的脸色,也更沉了一分,“宸王妃,当真是与众不同了。”
“那可不吗?”慕晚吟一脸理所应当,“否则夫人的宝贝女儿病了,我不得给她偿命?”
她的嗓音好听,如碎玉落盘。
林青莲几年前为了抬高她的声望,让她在宫宴上与人交谈了一次,从此之后,长安城便流传着长信侯府嫡女,乃是天籁之声的言论。
许多世家公子,都为了能听她说句话,登门造访,热情邀约。
现下林青莲听她这把婉转的嗓音,只觉得刺耳。
她端着侯府夫人的气度,沉声道,“如今你虽从王府出来,可宸王不曾陪同,到底名不正言不顺,谁又知道你是否有王妃之尊呢?
且你提及本夫人的女儿,她也是你的亲妹妹!从你回府至今,你可有关心她一句?”
慕晚吟抿着唇,她脑海里的棂木都听不下去了,“有没有搞错,让你一个快被她打死的人,去关心施害者?”
这三观着实炸裂。
慕晚吟回想了想原主三年要死不活的日子,也觉得林青莲的话有些道理,“不然夫人请妹妹出来,让我关心关心?”
她这不管有没有王妃之尊,总归去宸王府镀了一层金回来。
她主动去关心慕若颜,慕若颜受不起吧?
“不许你说我妹妹一句!”慕若泽仿佛被点燃的炮仗,但凡她沾染了慕若颜三个字,他就像除尘器具一样,恨不得铲她。
“也行,毕竟我回府来是有正事的。”
慕晚吟侧脸,对林青莲笑了笑。
林青莲的端庄持重,有那么一丝动摇,前后不过三日,慕晚吟宛如换了个人一般。
慕晚吟说的正事,就是跟林青莲要嫁妆。
林青莲听的冷笑,“宸王妃这是在王府连口饭都没吃上吗?竟然还回我长信侯府要嫁妆,也不觉可笑。”
她原还以为宸王给她面子,怕是被她这张脸迷惑了些许。
如今她竟开口要嫁妆……
低俗!
慕若泽听的笑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