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兄,咱们不走?”
丁骏一边收拾三脚毒蟾的尸体,一边问道。
他现在可谓是春风得意!三脚毒蟾?呸!简直辣鸡!
不对,三脚毒蟾还是很强的。只不过他和吴越师兄更加厉害而已,他们二人合力,随随便便就把三脚毒蟾的一个小部落群给灭了!
在往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如今真实的生,让丁骏觉得梦幻,轻飘飘的大脑甚至有那么一瞬,让他连那个巨大的变异毒蟾都不放在了眼里。
就是啊?只是个子大些而已。难不成我们想跑,它能留得住?
笑话!惹急了我们,照样杀了!
谁来谁死!我和吴越师兄嘎嘎乱杀!
吴越指着白色的石膏,对着丁骏回道:“这玩意受了重伤,咱们要是把它给抓回去了,这可是大功一件!”
“……”
丁骏闻言,当即回了一句:“干了!”
“应当如此!”吴越随之附和。
二人言罢相视一笑,像是商量好一般,丁骏看守着四周,吴越则盘坐下来恢复灵力。
腥臭的气味他二人如今已经免疫了……
夜深了,月明星稀。
淡淡月光洒下,枯黑的树枝与藤蔓愈显得孤单。
在这寂寥的画中,黑暗与其合成绝唱。
这一处经历过一场大战的沼泽地异常安静,恢复了大半灵力的吴越与丁骏换班,继续盯守被白色包裹的三脚鬼蟾。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强力破开,试过了,没那个本事而已。
他们用多少力,三脚鬼蟾就再多补出多少白色膏乳。在这个危险的毒瘴沼泽,他们根本没法一直耗下去。
除非不计后果的攻击,这倒是有可能可以破开白膏。
但他们还不想清醒着作死。
所以只能留存这灵力等一等。
待到天明。这是最后的底线。待在毒瘴沼泽深处,压力很大的。
吴越静默的对着白色膏乳,心中盘算着得失。
压箱底的宝贝,他不能轻易用了,那太显眼了。
要么丁骏死,无人知晓。要么他‘重伤’,情急之下一切也显得合理些。不然的话,就这么用了怎么说都不合理。
如果天亮之后这三脚鬼蟾还是这个吊样子,那他就只能先和丁骏一同离开。
后面悄咪咪的跑回来也好,再接取一个任务光明正大的回来也罢,三脚鬼蟾的魂魄和毒囊,他吴越势在必得。
不然,练气百道将是他修为的顶点。凝液什么的,凭他自己基本没戏。
吴越抬头看向天空,辽阔的黑暗下,云雾的缝隙间,几颗小星星挥着微弱的光芒,向天地证明它的存在。
是证据,是痕迹。
据说,这是不知年以前的光亮,来自于神秘之地深处。
不知年来,无数大能修士穷极一生,就是为了探究其规律。
然而全都一无所获。
传承、功法、秘术、见闻……流传下来的关于星的东西,都是披了一层星皮罢了。
直到百万年前,有个老人自称来自宇宙深处,他说天空中闪烁的星星不过是几千万、几亿万年以前的光芒罢了。
他说人人平等,万物平等。他说谁都有追求自由的权利,命运应该由自己掌握。
他教会了人们农耕、灌溉、养殖……他甚至,带领着凡人们反抗了当时的修仙者。
武者,也因此而诞生,并且盛极一时。老人在时,武道尤胜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