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啦?”
怎么像是奶问孙一样?
柳点酥心中暗自腹诽,嘴里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十六了。”
“哦,成年了。”
白衣女子抚摸着柳点酥的头,从上至下,像是撸猫一样。
柳点酥一副乖巧的样子,显出极好的家教与素养。
“修为如何?”
白衣女子本来还想问读没读过书?喜欢什么?家里都有何人什么的。
或许是觉得这么问不太合适,但自己又实在是想说话,就又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还未曾踏上修行。”
柳点酥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乖巧的回答。
被人这么亲近,让她有一种自内心的恶心感。
可偏偏她还拒绝不了。
总不能挣扎出来吧?面对能左右自己生死的人,要能屈再屈。
所以她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念叨着形势比人强,忍一时风平浪静。
“给我讲讲外面的趣事,可好?”
“。。。好。”
白衣女的样子,莫名的让柳点酥想起久居深宫之人。
虽然柳点酥她没见过。
但想来应是这般无趣,问东问西的什么都感兴趣,惹人厌烦。
可惜,白衣女只是像而非是,如果是深宫的妃子,柳点酥完全可以不鸟她们。
如果不是受宠或者地位高贵,你敢折磨人,那直接就是一巴掌。
当然,能不打最好……
接下来的时光,柳点酥就尽挑着看到的一些趣事讲,绝不胡编剽窃,也省的给自己惹麻烦。
白衣女子听的很满意,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笑意。
柳点酥不关心这些,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然后去洗澡。心头的别扭感已是让她有些轻微的眩晕。
“对了,你就是靠这个下的毒?”
冷不丁的一句话与一个小拇指大小的器具出现,瞬间让柳点酥的浑身紧绷起来。
“别紧张。”
白衣女声音温柔,自有一股安抚人心的效果。
“你是如何带进去的?怎么就能肯定宫女不会奉命搜你的身呢?而且你喝了酒,完事后不怕被催吐吗?”
“……”
柳点酥沉默了一下,还是老实回应道:
“刚开始时,我藏在隐蔽部位,搜身的人是不敢细搜的。下完毒后,我将其吞咽,并没有彻底睡过去,不会被催吐。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