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就算了,还是前爪,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依靠前爪扑杀猎物了。
受了伤的秋修保持很长时间的沉默,很丢脸就是了,保持沉默是缓解尴尬的最好方法不是吗。
等他前爪恢复了,就没有豹子知道他受了伤,也不会有豹子问他因为什么受伤了。
虽然在一个洞穴,但是楚筝呆,秋修舔伤,你不搭理我我也几乎不搭理你。
楚筝是一天一半时间都是呆,伸懒腰,打哈欠,剩下一半时间是睡觉,又不用上班,睡呗。
还不用捕猎,睡呗。
巡视领地,那是大半夜的活动,巡视一圈撒撒尿留下气味就好了,睡呗。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秋修前爪的伤好了,皮毛都顺滑了,纵身一跃又是好几米。
“楚筝,我走了。”
秋修嗷呜嗷呜的走了。
楚筝看着大雪豹离开的背影,他好像觉得自己很凶猛。
但是嗷呜嗷呜的叫声很出戏哎。
楚筝也嗷呜嗷呜的叫了叫,同样出戏,她灰白色的皮毛,一身黑色斑点,胡须脑门,都很威风霸气,大长尾巴的纹路像大蟒蛇,但是它的尾巴处的毛实在是很多很长,就一下子可爱柔顺了起来。蟒蛇是什么?纹路有我尾巴可爱吗?
可是,雪豹是凶猛的猫科动物哎。
楚筝以她人类的思维看待雪豹的时候,总感觉是只猫,虽然她现在的形态也是雪豹,也是威武霸气的雪豹,但她真正出的声音也是嗷嗷滴。
一点都不猛。
反而很萌,楚筝尽量避免自己出叫声,因为那种感觉很奇特,她想说出来的人类语言,最后出来的都是那种魔性的很的嗷呜嗷呜的叫声。
要是非常的猛也好,但是嗷呜嗷呜的,楚筝自己就绷不住想笑,是哭笑不得的笑。
楚筝在洞穴里呆,不用出去捕猎,会有雄性大雪豹给她送食物,这剩下的十几天时间,她就只需要安安静静的待着,等待某一天清晨的时候生出她的小雪豹来。
高原上下起了雪,雪花很大很大,不出意外,这应该是低海拔最后一场雪,这场雪结束后这里会彻底绿起来,到时候这里的猎物也会繁衍起来,一代一代的,猎物繁衍的后代,最后长大成年的不多,得折一半。
自然界就是这样循环往复的,猎物的幼崽会折一半,大雪豹的后代也会,有的幼崽会走丢,有的是身体虚弱,有的会是因为兄弟姐妹太多,母豹养不了那么多。
最后优胜劣汰。
自然界的规律没有什么是可以打破这些的。
雪越下越大,楚筝并不会感觉到冷,厚厚的皮毛保护她的体温,楚筝站在雪中,雪花一片一片的落在她身上,她丝毫不为所动,呆,睡觉,打哈欠,一系列操作下来又是大半天。
到了夜晚,楚筝自然是要巡视领地。
领地是会有重叠的,比如米兰在山的阳面,她有部分领地也在山的阳面,海拔之间会有不同,错开了。
除了她和米兰,这山上还有其他三只雄性大雪豹,不过这三只雄性大雪豹的领地都是和另一个山头的其他雪豹的领地交叉。
楚筝和米兰之间虽然领地有重叠,但是洞穴距离远,一般也没有生过冲突,所以整体上来,楚筝的生存环境还是很好的,没有特别大的威胁。
自然界危险归危险,都是可以应对的。
秋修也属于另外三只雄性大雪豹里的其中之一他们的领地在这个山头的另一个山峰上,具体什么位置楚筝也不清楚,毕竟她从来没有真正的踏入过哪里。
每一只雪豹的领地意识都很强,秋修愿意给她捕杀猎物,不代表允许她贸然去到他的领地里去,谁也不敢保证这不是威胁,会起冲突的事情楚筝不会做。
撸猫都得顺着毛撸,更何况撸豹呢,更得顺着毛撸不是吗。
雪越下越大,岩石上很快覆盖上了一层,爪子踩上去会留下一个和猫爪印一模一样的印记,不过这个印记老大老大了。
楚筝是人类的时候都研究过雪豹的爪子,那是异常的大,爪垫还很肥,包裹着全是毛,藏在里面的指甲特别的锋利,能撕开羊皮的爪子,能不锋利吗。
所以这样一个大爪子留下来的爪印自然是大的不行。
楚筝此刻就窝在地上看自己的爪印,习惯了,之前的研究习惯,他们工作的时候会记录下来每一次见到的雪豹的爪印,可以通过比对,或者记录,调查雪豹的数量。
不过饶是如此,楚筝之前工作的时候他们日夜研究记录下来的数据也是不准确的,人类所了解到的关于高原生灵的一切,都只是冰山的一角罢了。
大概隔了一天时间,秋修就过来送猎物了,是牦牛幼崽。
“楚筝。”
“你那只羊吃完了吗,有剩下的吗。”秋修叼着牦牛走过来的时候,刚把牦牛放下来,他就问道。
饿了,五天没有进食了。
刚刚还费了四个小时的时间抓这只牦牛幼崽,现在的体力都不支。
楚筝还没回答,秋修都趴在地上了,呆,休息,不想动,一动不动。
除了时不时的眨眨眼睛,不然会以为他睡着了。
楚筝自然是留了一半,不是特意给秋修留的,而是她昨晚再一次进食的时候正好只吃了一半就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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