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闲着无聊,但靳洲没有看手机的习惯,在走廊转了半圈,发现有一间教室里都是男人。
刚好有人经过,靳洲说了声抱歉:“这间教室是——”
“哦,这是专门给准爸爸上的培训课。”
靳洲面露意外,但眼里也露出了兴趣:“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当然!”
只是没想到,以进去就看见了墙边站了个人,是那个‘手比嘴快’的某人。
靳洲身子一转,出了教室。
没半分钟,岑颂也出来了。
两人各倚一面墙。
“这么巧。”
靳洲懒得搭理他,低头滑手机。
岑颂知道他置气的点:“不是你说的要拉黑吗?”
靳洲面无表情地站直身体,抬脚去了安枝予所在的瑜伽室门口。
岑颂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双脚刚一站定,靳洲扭头看他。
岑颂朝教室门抬了个下巴:“我可没跟着你。”
靳洲嘴角滑出一抹不可思议:“闫嗔也在里面?”
这回轮到岑颂不搭理他了。
教室里,闫嗔简直震惊:“真的假的?”她掏出手机,点开和安枝予的微信聊天界面。
眼见为实,她气得咬牙:“看我回去不收拾他!”
两人又加了回去。
安枝予用胳膊碰了碰她:“你就当不知道这事,靳洲都把他删了,你再跟他算账,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闫嗔:“。。。。。。”
“靳洲骨头硬,肯定不是服软的那一个,回头你劝劝岑颂,让他把靳洲加上,这事不就过去了吗?”
闫嗔气笑一声:“他们俩可真有意思。”
门口,岑颂说的也是同样一句话:“你可真有意思。”
靳洲回他:“你更有意思。”
“你现在还挺会推卸责任,”岑颂反声质问:“拉黑是你说的吧?”
整天和他一个大男人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争来争去,靳洲都觉得没意思。
他懒得再说话,转身去了大厅的休息区。
五六排的椅子上,坐的都是拎着大包小包的男人。
岑颂坐到他旁边,和他中间隔了一个座椅。
沉默间,又一个男人走过来,刚要坐下,岑颂一个冷眼射到对方脸上:“有人了!”
这是他变相的服软。
靳洲当然知道,但就像安枝予说的,他一身硬骨头,但只对安枝予服软,旁边这人呢,也是一身硬骨头,但除了对老婆孩子服软外,还有一个位置是留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