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嗔忙点头说好,结果电话刚挂断,又有一个?电话进来。
屏幕上显示着太爷爷】,闫嗔短暂愣了一下,忙接通:“太爷爷。”
老爷子不是来找岑颂爷爷的,他问:“嗔嗔啊,你现?在?方便?出来一下吗?”
来的路上,他旁敲侧击从靳洲爷爷那?知道她上午在?家,也知道岑颂今天?身体不舒服也在?,所以他没打算进门。
岑颂今天?犯头疼没去公?司,这会儿正躺在?沙里?,见老婆急匆匆往外跑,一个?激灵的就?坐起来了:“宝贝,你去哪?”
“太爷爷来了,在?门口,我?出去一下。”
岑颂平时就?黏人,这会儿身体不舒服,更黏人。
见他赤脚就?跟过来,闫嗔把脸一冷,脚一跺:“回去躺着!”
岑颂:“。。。。。。”
就?这么?眼睁睁地目送小娇妻出了门。
老爷子在?门口转悠了两圈,听见门声,忙拄着拐杖走过来。
“太爷爷,”闫嗔跑过来:“您怎么?不进去呀!”
老爷子摆手:“不了不了,我?今天?过来是有点事想拜托你。”
闫嗔从出门到回来,也就?十分钟不到的时间。
但这十分钟足够某人通风报信了。
听见开门声,岑颂忙躺了回去,一直到闫嗔坐过来,他都躺着没动。
“吃完药感觉怎么?样?”
止疼药对他的头疼是奇药,一吃就?好。
岑颂恹恹无力:“还那?样。”
眼看老婆咬唇了,岑颂忙岔开话题:“靳洲爷爷找你什么?事?”
太爷爷让她保密,还特意?强调一定不能告诉岑颂。
闫嗔挠了挠太阳穴,支吾了一下说:“也没什么?,就?是说他快回英国了,走之前来看看我?。”
竟然跟他撒谎。
岑颂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一双眼,很能穿透人心。
闫嗔觉得,其实也不算太大的事,如果让他立个?誓,他肯定能做到守口如瓶。
“那?我?跟你说了,你一定不能告诉叔叔。”
果然与靳洲有关。
岑颂点头:“我?保证不说。”
“那?你誓。”
岑颂从不轻易誓,“那?你还是别说了。”
看,连个?誓都不敢,还以为他是跟自己一条心呢!
闫嗔压着膝盖,倏地从沙里?站起来:“真是看错你了!”
岑颂:“。。。。。。”
这女人的脾气,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熬过最让人犯困的暖春,初夏的绿让人最让人心旷神怡。
夏天?的安枝予,靳洲有幸见过。
她喜欢穿裙子,上班的时候会穿过膝的连衣裙或者至脚踝的长裙,周末的话会穿浅色的牛仔裙,又或者绕颈裙,长放下来,只露出两边雪白的肩膀,很有女人的妩媚。
哦对了,她还喜欢吃冰淇淋,但又矛盾地不喜欢吃外面的脆筒。
香草,应该是香草味的。。。。。。
靳洲翻看着去年夏天?他拍的一些风景照,每一张风景照里?都有她的影子,每一张影子都不同,有一点清冷,有一点孤独,有一点。。。。。。
敲门声响,靳洲顺手锁上手机:“进来。”
方宇站在?门口:“靳总,方董来了。”
靳洲像是预料到了:“他自己吗?”
方宇说不是:“还有他女儿。”
靳洲坐在?椅子上没动:“让程总监先过去,我?十分钟后到。”
年会之前,他的确对方诚生物颇有几分兴趣,因为生物这块是靳氏的薄弱项,但是年会之后,他改变主?意?了,既然是薄弱项,那?干脆就?扬长避短好了。
靳洲到会客室的时候,方董正和程总监聊一些不足轻重的话题,而?方希羽则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摆弄着指尖。
“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