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予被他弄懵了:“怎、怎么哄?”
那天岑颂教?他哄人的那招,现在还清晰地?印在靳洲脑子里。
她?喜不喜欢,他因为没?有实践过,所?以不知道,但如果换成是他,他觉得自己很?吃这一套。
连续两下,安全带从卡扣里崩开?的声音响在耳边。
安枝予刚一抬头,就?见他胳膊越过中控台,手指穿过她?耳边的长,轻覆于?她?后颈,与此同?时,他人也倾身过来。
两唇相抵,微凉却又滚烫。
本来想?浅尝辄止的,可一碰到她?唇,就?忍不住想?循序渐进,舌尖探入她?唇缝,想?着她?如果有一点点推开?他的动作,他就?止住,可是她?没?有,她?乖乖松开?了双齿,伸出滚烫的一点舌尖让他吮。
之后的吻就?重了,扣着她?的腰,半点喘息的余地?都没?有给她?留。
放开?她?时,安枝予的唇被他吮得烫,因为憋了气,她?喘息有点乱,脸红着,耳尖也烫着,唇峰那儿也微微有点肿。
靳洲心里虽懊恼,但却没?有说对不起?,指腹轻轻蹭着他作乱留下的痕迹,倾过去,啄了一下,说:“下次我轻一点。”
安枝予看了他一眼,眉目含着很?浓的羞涩,“你说的哄。。。就?是这个?吗?”
如果说不是,那她?会再想?一些其他的方式哄他吗?
突然就?很?想?知道。
“不是,”他撒了一个?他觉得不算谎话的谎话:“就?是突然很?想?吻你。”
所?以,他还在生她?的气喽?
如果。。。。。。
安枝予突然凑过去,在他还没?有坐正回去的唇上?,啄了一下。
动作快的让人措手不及,但是唇收回去的那一瞬,落了响。
是很?缠人的一声“啵”
“在哄我吗?”
他眉眼融春,话里有藏不住的欢喜雀跃。
见她?点头,那该死的‘得寸进尺’又跑了出来。
“万一我以后经常生气呢?”
他问的一本正经,可听着却又像在逗她?。
安枝予突然觉得,他根本就?没?那么君子,甚至还有一点点坏。
*
从机场到楚菲菲住的小区,开?车过去近一个?半小时。因为提前打了电话,所?以车子一到小区门口,楚菲菲就?跑了过来。
两人一左一右从车里下来。
看见靳洲,楚菲菲眉梢一扬:“靳总也来啦?”
相比一般人看见靳洲会有的紧张或局促,楚菲菲倒是一点也没?有。
当然,这也是有原因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从安枝予喝醉被他抱走的那天晚上?开?始,楚菲菲心里就?有了猜测,后来随着两人关系的展,再结合之前他诱哄安枝予去参加徐淮正的婚礼,楚菲菲就?意识到,这场婚姻应该是他的蓄谋已久!
这么处心积虑,那说明他是先动心的那一方。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在一段感?情里,先动心的那一方才会出于?劣势。
如今她?这个?闺蜜完全掌握了主动权,那她?这个?闺蜜的老公就?是天皇老子,她?也不带怕的!
不过她?的这种心理,安枝予哪里知道,因此面对她?这么没?有反应的反应,安枝予着实被意外到了。但她?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她?是打心眼里希望楚菲菲不要因为靳洲的身份而有任何的局促。
“这两天玩的怎么样?泡温泉很?爽吧!”
安枝予想?了想?说了三个?字:“还行吧!”
这话在别人听来,或许真的就?只是还行,但楚菲菲太了解她?了。
“那就?是说还不错喽,”她?幽幽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我们公司也能有这种待遇就?好了!”
既然说到了这个?话题,那就?少?不了徐淮正。
楚菲菲掩嘴在她?耳边,小声地?问:“给那个?贱男人下马威了吗?”
安枝予忙用手肘碰了她?一下。
见她?眼神往前面瞥,楚菲菲抿嘴笑,然后她?识趣地?岔开?了话题:“虽说你现在已经加入了已婚妇女的行列——”
没?等她?把话说完,胳膊又被安枝予搡了一下。
“什么已婚妇女啊!”
“我说错了吗?”楚菲菲朝前面递了个?下巴:“难不成前面是别人的老公?”
安枝予:“。。。。。。”
“已婚没?错,”靳洲适时接了一句:“妇女倒是可以去掉。”